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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她似乎很疼，一下子從椅子上跌落，地上的黑血浸濕了裙子。

    葉清歡突然明白過來，她的裙子本來不是暗紅色的，是被一遍一遍被血染紅的。

    她真的太瘦了，肚子頂著裙子，裙子下有東西在蠕動。

    “啊——”

    那肚子里的東西的動作更大了，仿佛迫不及待想出來。

    太詭異了。

    一個臨盆的女人在生產。

    葉清歡手中的符紙蠢蠢欲動，她猶豫著要不要貼這女人的肚子上。

    “啊——”

    伴隨著女人痛苦的叫聲，那蠕動的肚子突然塌陷，一個東西順著裙底慢慢爬出來。

    “孩子！我的孩子！”

    葉清歡屏住呼吸，看著一個渾身青紫的小孩從裙底爬出來。

    它拖著長長的臍帶，連胎盤都還在。

    葉清歡深吸一口氣。

    嘔——

    差點吐出來。

    這青紫的小孩都不能算是個嬰兒，它長得有些怪異，像是未發育完全。

    “孩子，我的孩子！”生產完的女人虛弱地掙扎起身，將地上的孩子抱起來，哼著歌，“孩子，你餓不餓呀，娘給你喂奶喝。”

    說著她就去掀自己的上衣。

    她太枯瘦了，胸前干癟，孩子吸不出，就吐掉了。

    女人滿臉焦急，視線在石室內轉，仿佛在尋找什么，視線突然落在葉清歡身上。

    葉清歡咯噔一下    ，“看什么，我也沒有！”

    “你幫幫我，我太餓了，我不吃東西就沒有奶水，所以，”她哀求連連，“讓我吃了你好嗎？”

    葉清歡：“……”

    你說好不好？

    “不如讓我殺了你吧！”葉清歡指尖串竄出一束火苗，“哦，還有你的丑孩子！”

    “你太壞了！”女人放下孩子，“我這么慘，你沒有一點同情心。”

    葉清歡抽了抽嘴角，“我要是同情你，樂山大佛就得換我坐了！”

    那女人眼里冒著惡毒貪婪的光，慢慢朝著葉清歡爬過來，身后拖著一條蜿蜒的血痕。

    葉清歡頭皮發麻，有種當年看島國伽椰子從樓梯上爬下來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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