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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得好,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本屆魔都國際電影節“金爵獎”評選委員會由享譽全球的法國著名導演兼制片人呂克·貝松出任主席。
這是魔都國際電影節第一次邀請外國導演出任評委會主席。
而在9名委員中,有3位還曾經獲得過奧斯卡金像獎,這也讓本屆魔都國際電影節“金爵獎”評選的權威性大大提升。”
頒獎主持人的這番話說的抑揚頓挫,擲地有聲,但卻讓陳飛聽的直撇嘴。
“權威性”這三個字一出,也就意味著金爵獎和國內沒啥緣分了。
往屆魔都國際電影節的男女影帝中,總有一個獎項會被中國演員奪取,而今年為了追求“國際性”,影帝、影后都被外國演員給拿走了。
陳飛側頭向后看了一眼。
那群一二線的男女演員都不怎么高興,但在鏡頭前,他們還是得強撐著笑意。
“接下來將要頒布的是金爵獎最佳編劇獎,有請評委會主席呂克·貝松先生來揭曉答案…”
臺上的主持人賣力的喊著,呂克·貝松緩緩起身,給陳飛遞來了一個微笑。
瞬間,陳飛眉梢微微一顫!
有情況?
他正狐疑著,就看到呂克·貝松打開信封,從中抽出了一張名單。
“獲得第九屆魔都國際電影節金爵獎最佳編劇獎的是,Fei Chen《中國合伙人》!”
嘿?有點意思!
陳飛頓時就樂了,他突然想看看那位關教授是什么個表情。
之前那老東西還發出過狠話,說要在國內各大獎項上“封殺”陳飛,可沒想到魔都國際電影節轉頭就給他頒布了金爵獎最佳編劇獎。
這臉打的,啪啪響啊!
…
眼看著陳飛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后臺坐著的關教授眉頭緊皺,臉色陰沉的都快要黑成鍋底了。
如果是在以往,他確實能說的上話。
可本屆電影節為了追求“國際化”和“權威化”,評委會主席和委員大多都是從國外請回來的知名導演、制片人。
國內這邊的評委只有馮曉剛、徐婧蕾、關景鵬三人。
這三人他倒是都給打了招呼,可其他六個委員壓根都不認識他是哪根蔥,他上去搭話時人家連理都沒理他。
評委會里倒是還有個韓國人。
他原本還想從這人身上打開僵局,可一問才知道,對方是希杰公司的導演。
這就有點尷尬了。
陳飛賣給希杰的那部《新世界》就是這位導演負責執導拍攝的,聊天時,對方表達出了對陳飛強烈的崇拜!
那種“無力”的感覺充斥在關教授的心頭,讓他感到十分難受,但卻又無可奈何。
雖然不想接受,可事實卻在一次又一次的向他證明,屬于他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
臺上。
接過獎杯后,陳飛又和呂克·貝松來了個擁抱,隨后簡單感謝了一下評委會,又感謝了主辦方和演員的付出,便走下了領獎臺。
編劇獎之后,便是正兒八經的大獎時間了,
金爵最佳導演被法國導演給拿走了,倒是評委會大獎給了《中國合伙人》。
寧皓作為導演,親自走上了領獎臺。
“很幸運…非常感謝陳總……”
剛拿了香港電影節金像獎,轉過頭又拿了魔都國際電影節金爵獎,這是寧皓以往從來都沒體驗過的場景。
那種被所有人羨慕的感覺是他一直以來都在瘋狂追求的,只是沒曾想,最后竟然是陳飛幫他完成了這個心愿。
最后的金爵獎最佳影片給了德國的一名導演,獲獎影片叫《四分半》,講述了在一個陰森的監獄里,執著于音樂的八旬老婦人克魯格將叛逆女囚杰妮培養成鋼琴演奏奇才的故事。
這部電影的得票數很高,是公認“最合適”拿獎的影片,既符合“國際化”,又符合“權威性”。
…
主競賽單元金爵獎結束后,緊接著還有亞洲新人獎和電影頻道傳媒大獎。
《中國合伙人》分別拿到了亞洲新人獎評委會特別大獎,以及大學生最喜歡的電影獎,最后在電影頻道那邊還拿了個最佳劇情片獎。
陳飛又接連登上了兩次領獎臺。
頒獎人分別是田狀狀和任忠倫,都是老熟人,也都能開得起玩笑。
“陳導啥時候也給我寫個劇本拍一拍?”田狀狀打趣道。
“看您時間,隨時可以。”
陳飛沒有半點猶豫的意思,當場應諾了下來,反倒是把田狀狀給說愣住了。
他能看得出來,陳飛這話可不是那種含糊不清的推辭,而是正兒八經的愿意與他合作。
在第五代導演中,相比較于陳凱哥和張亦謀,他算是那種名聲不顯的。
近幾年大多數時候都在學校任教,很少有作品產出。
身為導演,他其實也是想拍電影的,只可惜近些年都沒能創作出什么好的劇本,只能是在紀錄片、人物傳記這些領域中玩玩。
如今陳飛這句承諾的話說出口后,反倒是讓他心中不由得激動了起來。
要不,有機會試試?
…
所有獎項都頒布完之后,頒獎典禮也就正式宣告了結束。
接下來就是各方應酬的時間了。
韓國的那名導演郭景澤特意過來和陳飛打了聲招呼,言語間十分客氣,主動向他要了聯系方式,說要請教拍攝中遇到的問題。
“希杰把《新世界》交給你來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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