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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一切，他都會給她。

    為什么要這么做？

    容既想不明白。

    “我只是想過正常人的生活。”時渺說道，“不是作為你容既的物品和附屬，而是作為我自己而活著。”

    “我不想每天被你關在這個房子里，不想每次出門身邊都有你的人盯著，不想每天的生活就好像是一個囚犯一樣跟你匯報，更不想每天就好像是一條狗一樣需要討你歡心，怕一個不小心惹你生氣就會被你送到別人的床上！”

    “容既，算我求你，你放過我吧。”

    黑暗中，他看不見她的臉。

    連她聲音里的情緒都聽不出來了。

    他只覺得那聲音嘶啞的要命，卻又好像尖細的刀子，一下下勾著他的皮肉，鮮血淋漓的，又在上面灑了一把鹽。

    他想要說什么。

    ——和從前一樣威脅她，不顧她的意愿將他強留在身邊。

    但他很快又發現……沒有了。

    她身邊的人都被他趕走，同樣的，所有的軟肋也都被剔除。

    ——她好像沒有在乎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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