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以前的嚴歌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站在證人席上,指控自己的丈夫。 臺下那些熟悉她的人,此時也都一臉無法理解的看著她。 但嚴歌沒有再看他們一眼。 “被告,關于證人說的事情,你是否承認?” 法官轉頭問程放。 后者卻只直勾勾的看著嚴歌。 那眼神是戲謔,還是嘲諷、失望、憤怒? 嚴歌已經分辨不出來了。 她只抿著嘴唇跟他對視著。 然后,程放突然笑了出來,然后轉過頭回答,“是,我承認。” 他的聲音平靜,眼睛也不再看她。 那瞬間,嚴歌那垂在身側的雙手也驟然松開了。 ——塵埃落定。 這就是他們的結局。 沒有她想的白頭到老,也沒有體面的好聚好散,而是一地狼藉,荒誕可笑。 …… “嚴小姐。” 在嚴歌將要走出法院的前一瞬間,他的律師喊住了她。 嚴歌的腳步頓時停下,轉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