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二日,容既在辦公室中暈倒了。 歐臣畢竟還是佳特的主要負責人,昨晚已經(jīng)和郭總完成了見面,今日正準備回歡城時,卻聽見了這個消息。 那往前走的腳步頓時停下,再側過臉,“真的?” “是,當時公司很多人都看見了,容既是被扶著上車的,現(xiàn)在人還在醫(yī)院。” 歐臣沒有回答,腳步也沒再往前走一步。 “歐先生,您要去醫(yī)院看看么?” 歐臣細想了一下,搖頭,“不用了,但你讓人在那邊盯著,必須給我確定容既真的在醫(yī)院。” ——他自然還記得。 上次聽說容既生病的消息他還是在j國。 當時容既病重的消息放的整個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嚴重程度就好像是他馬上就要死了一樣。 也正是因為那樣,所以那個時候的自己才會放松警惕,以至于連容既偷偷去了澳洲他都不知道,最后連根……都被容既拔了起來。 想起往事,歐臣的眼底里不免多了幾分陰沉,在聽著身邊的人應下自己的吩咐后,他才彎腰上了車。 “郭粵呢?她是什么情況?” “聽說她第一時間就趕去醫(yī)院了。” 歐臣忍不住笑了一聲,“真有意思,這頭都已經(jīng)把人給賣了,那一頭又眼巴巴的去醫(yī)院看望?” ——不過也不奇怪。 像容既那樣虛偽骯臟的人,就該是這樣的人跟他相匹配才對。 郁時渺……他配不上。 想想,歡城和候城距離那么近,他今天是不是還可以再去看看郁時渺? 順便告訴她容既住院的消息。 想了想后,他很快打消了這個主意。 如今正是關鍵的時候,節(jié)外生枝并沒有必要。 更何況現(xiàn)在郁時渺對容既而言,似乎已經(jīng)不重要了。 而半個容氏已經(jīng)在自己的手上,屆時怎么玩容既,將郁時渺置于什么地方,也不過是隨他高興罷了。 也不需要多久了。 很快。 歐臣慢慢收起了笑容,看向前方的司機,“開車,去機場。” …… 郭粵抵達醫(yī)院時,病房中已經(jīng)擠了不少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