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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內，在床上的人睡熟了后，嚴歌又伸手幫她將被子整理了一下后，這才轉身出去。

    程放正站在陽臺抽煙。

    煙灰缸中的煙頭都幾乎堆滿了。

    嚴歌在猶豫了一下后還是上前，戳了戳他的手臂。

    “我們要去醫院看看嗎？”她用手語說道。

    程放嗤了一聲，“有什么好看的？”

    “是你將她帶回來的不是嗎？更何況，她還是你妹妹。”

    “呵，她算我哪門子的妹妹？”程放吐了個煙圈，“你今天不都聽見了？她就是薛渡當年私奔出去給別人生的孩子，跟我半點關系沒有。”

    嚴歌搖搖頭，“如果你真的是這樣想的話，就不會將她帶回來了。”

    “那是我之前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你沒看我今天都想把她給殺了？”

    “你不會開槍的。”

    嚴歌的表情認真堅定。

    程放不說話了，但眉頭卻是緊緊的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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