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皇上的寢宮。 虞蘭雪跪在皇上面前,哭的泣不成聲:“皇上,求求您饒了母親,她真的只是擔心臣妾入宮……失了體面罷了,她真的不是有心的?!? 虞蘭雪知道事情出在哪里,葬品,這是大罪,真按這個罪名處治下去,寧氏非死不可。 誰能想到虞兮嬌這個賤丫頭,會早早的將了自己一軍,不說雙面繡,說的居然只是兩盒粉,誰能想到當時的粉有這么大的紕漏。 虞蘭雪自己沒在蝶羽閣訂過金粉,她的身份不夠,以前得來的金粉,也是從安氏處拿的,所以不知道定金粉還會留下證據。 虞蘭雪和寧氏生怕雙面繡的事情暴露,特意把桌屏拆了,就當成一逼普通的雙面繡,當日在靈堂的就是虞氏一族的幾個族人。 就算當時看到也未必也認出,況且這東西還變了個樣,誰能說當時的桌屏就是現在的這件繡品,匆匆一眼間,能記住多少。 就算圖紋相似,就算同是緙絲又如何? 還有一點,當時記帳的是寧氏的心腹,早在寧氏的暗示下,只記錄了一個雙面繡桌屏,并沒有再多加細說。 倒是兩盒金粉,寧氏沒在意細節,記帳的聽人說“金粉”就寫了蝶羽閣的金粉。 虞蘭雪和寧氏覺得事情要出也必然會出在繡品上,沒想到卻是金粉,而且她們還解釋不通她們的金粉是哪來的? 蝶羽閣訂的客戶-名單上沒有征遠侯府,而虞蘭雪又在用,這就是鐵證。 見她哭的氣虛力短,眼淚一顆顆的滑落下來,宛如破碎的珍珠一般,格外的可憐,皇上輕嘆一口氣,伸手揉了揉眉心:“你母親這事……做的過了。” “臣妾知道,臣妾就算是萬死也難報皇上之恩,但母親必竟是臣妾的生身之母,臣妾……臣妾舍不得母親。”虞蘭雪哭的越發的氣弱,甚至有些喘不過來,委屈到了極點。 “金粉一事,已經是鐵證,朕就算想救你母親也不能?!北鼐惯€是新寵,特別方才兩個人還親熱過,皇上也硬不起心腸直接要了寧氏的命,“最多朕讓人輕辦一些,不要你母親的命,就讓你母親充軍發配。” “皇上,母親會死的,母親她會死的?!庇萏m雪哭訴,抬起淚眼看著皇上,滿臉哀求,“皇上,母親生性剛烈,必不會充軍,她……她會死的,求皇上饒了她一命,只饒她這一次,以后不管母親犯什么事情,臣妾不會管。” 說著雙手伸手放在皇上的膝蓋上,膝行幾步到皇上面前,哭著埋首在他腿上,嗚咽起來,沒一會時間皇上的衣袍就被哭濕。 “你要朕怎么辦?”皇上嘆了一口氣,美人哭成一個淚人,而且還是新寵,皇上也還是愿意讓步的,伸手拉她起身。 “請皇上派人去蝶羽閣的訂單上,添上征遠侯府的名頭,以往大伯母在的時候,也會時不時的訂一些,前幾年大伯母一直不訂是因為守孝,孝期將滿,堂妹要成親,大伯母其實也是訂了的?!? 虞蘭雪就勢站起來,神情凄楚,梨花帶雨的道。 “不可?!被噬夏樕弦怀?。 “皇上,求您了,臣妾以后做牛做馬服侍您?!庇萏m雪腳下一軟,又想跪下。 皇上拉住她,臉色陰沉。 虞蘭雪這次不敢再說話,只低低的哭,哭的一雙美眸紅腫,卻又怯生生的看著皇上,沒敢再多言辭,只眼底依舊一片渴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