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反過來他對待西夏人、遼國人和金國人的態(tài)度也與身邊的宋人不同,他對待這三個國家的態(tài)度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沒惹著我白勝,我也不去理你,但你若是侵犯我的利益了,那就堅決予以鎮(zhèn)壓。 就好像這次西征,他本來是打著西征的幌子來給老婆肚子里的孩子弄藥的,但誰知道弄來弄去跟李若蘭結(jié)仇了,所以他才會把事情往大了整,要徹底摧垮李若蘭的野心和根基。 此刻他借著他在延州城內(nèi)一時無兩的威勢抵制了趙佶的圣旨,的確算得上是大快人心,當(dāng)然,在大快人心的同時,他還要籠絡(luò)人心,必須坐地分錢!無論是誰,只要你拿了這筆錢,再想脫離我白勝回歸大宋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當(dāng)然,如果你不拿錢,那就是與我白勝為敵,我現(xiàn)在就弄死你。 這道理幾乎人人都懂,但仍然有不拿錢的人存在,第一個不拿錢的人就是種師道。 在種師道的眼里,白勝此際的行為固然是民心和軍心所向,但終究是師出無名,頭上鮮明地打了亂臣賊子的標(biāo)簽。拿了他的錢,就等于是宣告自己徹底背叛大宋了,自己這個祖祖輩輩為大宋效命的名將之后怎能如此輕易地加入亂軍? 但同時他也明白,從秦檜憤然離開延安府衙的那一刻起,他至少已經(jīng)被秦檜看成了白勝的幫兇,想要洗白已經(jīng)基本不可能了,只是他寧可被皇帝處死,也不愿意公開表示背叛趙宋,這就是這個時代里所謂儒將的操守或執(zhí)念。 只不過他也沒有公開給白勝下不來臺,因為他知道,如果他公然反對白勝,白勝必然會殺了他以儆效尤,而且韓世忠和上官劍南這樣的鐵桿部下都會遭到處決,白勝既然敢這么做,就有這么做的把握,他不會白白葬送自己和徒弟愛將的性命。 他采取的是一個比較委婉的方式,只推說他坐鎮(zhèn)延州多年,家中頗有積蓄,無需多拿一筆橫財,并且讓韓世忠把他的那份分給手下眾將士。 白勝能夠猜到種師道的心思,于是也不強求,多少也給老種頭留個面子,當(dāng)即宣布犒賞三軍,他犒賞的當(dāng)然不是城外西夏的三軍,而是延州城內(nèi)的西軍。 他不止要犒賞西軍,還要安撫百姓,非但把從秦檜手里搶過來的金銀分給了將士,而且他自己還拿出來一大筆銀票,讓梁紅玉拿到錢莊兌換了之后分發(fā)給城中每戶居民。 不僅不收苛捐雜稅,反而給老百姓發(fā)銀子,這樣的君主誰不愛戴?延州城的百姓們恨不得白勝現(xiàn)在就登基為帝,跟著這樣的皇帝過日子,做夢都能笑醒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