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你是什么意思?” “兒臣,兒臣......”李越跪在地上,說道:“兒臣懷疑她跟他人不染......” “誰?” “秦墨!”李越咬牙道。 “證據呢?”李世隆瞳孔微縮。 “她前些日子寫了信給秦墨,我攔截下來了,并且謄抄了下來!”李越從懷中將謄抄的書信遞了上去。 李世隆拿過書信,看了起來。 信中多是埋怨李越的話,還請求秦墨幫她。 “就這一封信,并不能在證明什么!” “難道兒臣非要抓奸在床,才能證明嗎?”李越紅著眼睛道:“三姐她們寫信過來,難道真的只是讓母后去嶺南嗎? 兒臣心知肚明,只能約束自己,克制自己,不讓如玉去。 就是害怕她陷進去。 胡紅玉不知道,我不怪她,甚至她殺人,我也不怪她。 但是父皇,兒臣心里憋屈。 那可是兒臣最信任的人。 他怎么敢吶!” “你休要胡說,景云不是這種人!”李世隆將信撕了個粉碎,“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你要是敢提這件事,別怪朕不客氣! 把這件事給朕爛在心里,當做什么也不知道。 你母后他們要過去,就讓他們過去,朕會安排好! 現在,你給朕去柳家門前負荊請罪。 你要是連這種事都做不好,這太子,你也別當了!” “是,兒臣明白!” 李越起身,“兒臣告退!” 退出太極宮的那一剎那,李越冷笑了一聲,柳如玉傳信,他早就知道。 看到信的時候,他心就冷了。 他很清楚,秦墨跟柳如玉沒什么。 秦墨也不是那種人。 但他絕對不會讓柳家人毀了他。 既然柳如玉已經不跟他同一條心了,那留在身邊有什么意義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