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靠,你把哥們當什么人了?咱們這些年出生入死,經歷的還少?”李勇猛罵道:“瞧不起誰呢?” 看著兩兄弟離開,李勇猛卻不由松了口氣,程小寶說的很直白,卻也很現實。 當一個人的勢力膨脹到極致的時候,就算他不想,也會有人推著他往前走。 不管秦墨做什么,他都不欠自己的,相反,他欠秦墨的這輩子都還不清。 若無能為力,他只能選擇沉默。 第二天,朱鈞就離開了曲女城,李四訓一直相送十余里才止住腳步。 不跟秦墨相處,根本不知道他的手段。 那是談笑之間就能將你身心擺平的人。 處事手段的老辣,根本讓人敵對不起來。 “算了,朝廷的種種,與我何干?”李四訓調轉馬頭,“我遠在天象,就算朝廷鬧翻天,也跟我沒關系。 安安心心在這里養幾年老,給子孫后代搞點銀子不好嗎?” 他想到了李越給他寫的信,何其愚蠢也。 在天象動秦墨的生意,他怕是沒機會活著離開天象了。 二月的吹在臉上格外的舒坦,一程山一程水,更像是旅游一樣。 一個月后,大軍來到了邏些城外,早就收到消息的李雙安帶著妻兒出城迎接,看到秦墨,李雙安大老遠便跑了過去,給他來了個大大的擁抱,“姐夫,好久不見了!” 秦墨也是將他抱起,看他留起了絡腮胡,人變得沉穩,不由道:“長大了!” 自從秦墨離開邏些,至今差不多有三年沒見李雙安了。 “秦墨,好久不見!”大論東贊走了過來。 “喲,大相,你也在啊!” “不是大相,我現在是南番都督府的都督!”大論東贊道。 “兩族融合還好吧?”秦墨問道。 “嗯,還好,朝廷給與南番的政策很好,這兩年南番百姓的生活越來越好了,不過,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去中原生活了,在這么下去,怕是要不了幾年,南番就只剩下一些老家伙了!”大論東贊無奈道。 “這是必然的過程,等過個幾年,這些人又會回流的。”秦墨道:“到時候讓朝廷出個人才回流,建設家鄉的政策,這些長成之后的人才回來建設家鄉,豈不是更容易?” 大論東贊不由贊道:“跟你聊天就是暢快,隨便兩句話就能解決一個大麻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