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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玥瞧著這個瞎老頭，嘴角帶著一絲笑容道：“牛勇，你的情況我很清楚，當年沖擊王境失敗，導致功法反噬，最終不但修為跌落到了涅槃初期，而且一雙眼睛也沒辦法恢復，這是混元補靈丹，有了這個，你不但可以短時間恢復你實力，而且還有了更進一步。”
“二小姐給我這個老頭子機會，有什么吩咐盡管開口。”牛勇恭恭敬敬的回應道。
“你應該知道我想要問什么？那個林皓明正常嗎？”方明玥直接把丹藥丟給了他問道。
牛勇抓住丹藥，放在自己鼻子下面用力的嗅了嗅，就算經歷這么多年，還是感到了一陣激動。
“快說，我沒有時間等你平復心情。”方明玥冷笑著催促起來。
牛勇立刻收好丹藥道：“當然不正常，不光是我，所有人都在他身上感到一股熟悉感，他不是林皓明，他是方良云。”
“你確定他是方良云？而不是其它？”方明玥微微皺起眉頭，畢竟自己是重生過來的，那林皓明不正常，難道不應該也重生，反而是神魂被方良云給取代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牛勇卻肯定道：“二小姐，我跟在方良云身邊幾年了，他的言行舉止我很清楚，而且二小姐也應該知道，林皓明是有一些手下的，但是他來這里，卻帶著方良云的人，第一次跟您開口也是要我們，借口是可以讓我跟著，但是有些地方他是藏不住的，成為林皓明之后，他從未真正和一個女子交歡過，對原本幾個人都很寵愛，一開始還那朱雀兒當棋子，但是現在連朱雀兒都變了，一個勢利充滿心機的女孩，如今變得對他患得患失，這我只在云公子身上見到過，而原來的林皓明絕對不是這樣，最重要的是，他的一些習慣，一些喜好我都打聽過，和原來那個林皓明不一樣，但是和方良云一模一樣，而且最近這些天他都已經開始懶得裝了，應該是知道我已經懷疑，甚至確定他身份了。”
“這還真是有意思。”方明玥忍不住舔了舔舌頭，上一世可根本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也就是說這一次自己重生開始就有了變化，在源頭上就已經不一樣了。
“需要老頭做什么嗎？”牛勇問道。
“不需要，你就留在他身邊好了，以前怎么樣，以后就怎么樣，他應該會知道但也不管。”方明玥笑道。
“是，那我？”牛勇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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