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五六 焦飛求親,純陽有寶-《仙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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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太真有些意動(dòng),說道:“夫人這是想我跟焦飛師弟言語一聲,收了原兒為徒么?他如今已經(jīng)是元神法身,還有元始天魔印這般洞天法寶,原兒投在他門下,果然是前途遠(yuǎn)大。”
姑緲仙子輕輕嗔怒道:“你那師弟本事的大的,但是招惹的敵人也大,我如何敢讓原兒投在他門下?你可知他得罪了多少人物?我也有幾個(gè)閨中密友,剛剛打聽過了你這個(gè)師弟的根腳,他煉就了先天劫運(yùn)道種,被許多大神通之輩覬覦,去阻攔他元神合道。結(jié)果不知怎么,居然是太玄丈人出手,把河洛天書送了給他,結(jié)果你這個(gè)師弟,元神合道之后,便去尋那些人的麻煩,接連鎮(zhèn)壓了四位元神合道的老祖,滅了許多家道場(chǎng)。這些道派中,頗有幾家,跟十大道場(chǎng)有些干系,誰知道會(huì)不會(huì)有哪位老祖忽然生了心思,把他輕輕捏去……”
陳太真雖然也聽得焦飛的許多事情,畢竟不是個(gè)八卦的人,沒有詳細(xì)打聽。知道了焦飛有如此攪翻天地的手段,也是半晌驚訝。姑緲仙子又說道:“我不敢讓原兒拜他為師,卻想借你這個(gè)師弟的本事,幫原兒結(jié)下一門親事。我已經(jīng)有了上佳的人選,只是怕我們?cè)聘〉缊?chǎng)不夠份量,故而沒敢前去提親。如今有你這位師弟,一副好身手,如何不求他幫忙?這般事兒,才是一勞永逸的好算計(jì),比讓原兒拜師好多了。畢竟你我也都是元神之輩,全心栽培兒子,也不見得就比拜入別人門下差了?!?
陳太真聽得夫人是這般算計(jì),也是暗暗好笑,對(duì)自家夫人說道:“你也太愛算計(jì),難道非要我陳氏一門,都去做倒插門不成?這般傳宗,說出去可也不甚光彩?!?
姑緲仙子半嗔半怒,夾磨了自家老爺好一會(huì),陳太真畢竟違拗不過自家夫人,加之姑緲仙子這般做法,也是對(duì)他獨(dú)子陳原大大的有好處。故而攜了夫人,又復(fù)回到了焦飛和蘇真身邊,他和焦飛的師兄弟情誼非比尋常,當(dāng)下也不可套,便輕咳了一聲,拉住了焦飛,把自家夫人的算計(jì),跟焦飛說了一遍。
“我家夫人瞧中了純陽子祖師門下,驪山師伯的再傳弟子樊梨花,只是那樊梨花也是我們通天七子一脈,四代弟子中少有的煉就元神之輩,原兒修為不足,我夫妻一直都不好前去求親,這次就想借師弟一個(gè)面子,看看有無機(jī)緣。”
焦飛聽得是這樁事兒,心底就有些作難,他可沒有做過這般保媒招聘的勾當(dāng)。何況樊梨花在天河四代弟子,也算是出類拔萃之輩,一直都跟在驪山老母身邊,被純陽子點(diǎn)名做主陪,顯然對(duì)這個(gè)三傳弟子喜歡的不得了。
自己雖然也煉就無上**,但畢竟輩分在這里,如何好跟長(zhǎng)了自家兩輩的祖師,去做這般魯莽的勾當(dāng)?
不過他畢竟跟陳太真的交情非比尋常,想了一想,暗暗笑道:“若是焦師秀,焦玉緣有甚事情,我這個(gè)做老爹的,只怕亦是如此,什么面子都肯舍了。這件事兒成與不成又不在我,也就是舍了面子,去說一聲罷了。萬一能成,也不枉陳太真師兄求我一場(chǎng)。”
陳太真亦知道這件事有些為難,正自踟躇,姑緲仙子卻不想這件事黃了,正要加緊幾句,焦飛已經(jīng)先開口笑道:“陳太真師兄真會(huì)給小弟找活計(jì),這樁事兒也是好的,只是我沒干過這般保媒招聘的事兒,成與不成,師兄和師嫂莫要怪我?!?
陳太真聽得焦飛答應(yīng),呵呵笑道:“這樁事兒,做師兄的本不好開口,只是我就原兒這么一個(gè)孩子,自然要厚了老臉。師弟你就勉為其難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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