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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她親自操刀，恐怕活下來的幾率都很小。

    如今性命保住了，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至于失明失聰，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只能慢慢治療。

    “盡力而為吧，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記住你也懷著孩子。”

    陸寒沉壓了壓起伏的心情，叮囑了一句。

    顧念點點頭，“我先去換衣服。”

    “嗯。”

    陸寒沉在外面等著。

    等顧念換完衣服后，和她一起先去了趟景楓的病房。

    病房就在凱瑟琳的隔壁。

    景楓沒有親人在身邊，陸寒沉就幫他找了一個男護工照顧他。

    “阿四，我去看看凱瑟琳。”顧念道。

    “嗯，一起吧。”

    兩人去了凱瑟琳的房間。

    凱瑟琳正看著頭頂的天花板發呆，眼神呆滯，沒有焦距。

    她父親回去了，只留母親一個人坐在病房里陪著她。

    見顧念和陸寒沉進來了，她的表情才鮮活起來。

    “念念，景楓的手術是不是做完了？”

    凱瑟琳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

    “是的。”顧念道。

    “他怎么樣，還好嗎？”

    凱瑟琳直直地盯著顧念。

    顧念抿了抿唇，“他還活著。”

    還活著。

    那就好。

    凱瑟琳松了口氣，但想想又不太對勁。

    看著顧念有些凝重的表情，她問道：“他是不是受傷很嚴重？”

    顧念沒打算瞞著她，嗯了一聲。

    凱瑟琳心頭微微一沉，“嚴重到什么地步？缺胳膊少腿了嗎？”

    “那倒沒有。”

    凱瑟琳又松了口氣，“那他是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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