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一等獎的征文-《我的回憶錄之五十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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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愛好眾多,便不可避免地參加每個愛好涉及的各個級別的比賽。
慢慢地就多了許多得獎的機會。
和別人的謙虛謹慎低調不同,我極為喜歡各種有限度的成功,這會使我更加有動力……
翻看自己的朋友圈,可以發現,每到得獎,我是必然要發一下獎項、證書、獎品的,同時還會附上一句路遙的名言:“我幾十年在饑寒、失誤、挫折和自我折磨的漫長歷程中,苦苦追尋一種目標,任何有限度的成功對我都至關重要。我為自己牛馬般的勞動得到某種回報而感到人生的溫馨。我不拒絕鮮花和紅地毯。但是,真誠地說,我絕不可能在這種過分戲劇化的生活中長期滿足。我渴望重新投入一種沉重。只有在無比沉重的勞動中,人才會活得更為充實。”
因此和許多人對他們的成功力求表現出不在乎不同,我對自己任何角色任意級別的成功都很珍視。
作為一名運動員我希望戰勝對手獲得獎牌,作為一名畫家我希望自己的作品參展獲獎有人花錢購買,作為一名攝影師我希望自己的作品入選各類展出被好友當成屏保……
作為一名舞文弄墨的人,我是很羨慕那些能把文字變成鉛字并且能不需要花錢買書就可以得到證書的人,雖然我一直標榜自己的文字只為閱己。
因為一直覺得自己的文章不夠好,所以投稿并不多,導致發表的作品微乎其微。
上文提到的出版的那些詩詞對聯我記得好像是剛入詩詞學會時群里要出書,讓會員交作品,我只能把上學時寫得比較幼稚的東西交上去了。至于寫的其他的東西,我只找到了一篇當年發表在《生活報》上的小文章,時間是2001年的六一,應該是借了兒童節的光,《心底的風箏》一文才得以刊出。
我還記得在這之前或之后,有幾篇寫游戲攻略的文章也發表過,不知放哪里了。
值得一寫的是,我也曾有過被約稿的經歷。
應該是21世紀初,具體是二零零幾年記不太清了,報紙也找不到了,大慶晚報曾約我寫過好幾期《家裝論壇》,那是第一次被約稿,很是敬業。
我記得寫了十幾期。
報紙當時肯定是留了,之所以現在找不到了,細想起來應該是好久不翻看,依我的習慣就會找個地方存放起來,時間久了就會忘記,然后某一天看著某地有些報紙占地方就會隨手再放個地方,所以想用的時候完全想不起來放哪兒了,也極有可能最后的結局應該是已經被我扔掉或用掉了。
不論是找不到還是扔掉或用掉,總之現在想引用的時候是用不上了。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發表的是真不多,級別也都不高。
要是能發表在《人民文學》上肯定會保存在明顯的地方以便于可以隨時拿出來得瑟一下,絕對不會出現找不到的現象。
發表出來的東西大約就是這樣了,肯定是沒什么值得炫耀的。
但是,并不是所有變成鉛字的東西都是值得驕傲的。
比如第一次被打字員由手寫變鉛字的那篇公文類文章。
如果問我哪篇文章是我第一次正式寫的公文類的東西,應該就是薩中廠工會出的這期《情況反映》了,出刊于一九九一年四月四日,我正式參加工作不到一年。
我參加工作時按要求需要到一線鍛煉,直接被分到了天然氣公司薩中油氣處理廠,在淺冷車間倒班。
倒班期間的我參加乒乓球賽,教車間工人怎么寫仿宋字(當年我們的報表都是手寫的,要求使用仿宋字,可能是我寫得比較好吧,車間主任讓我教一下大家),直接用板刷寫開會用的標語(把紅紙裁剪成一個一個長方形,然后直接用板刷蘸白顏料,無論點橫豎撇捺幾乎都是一筆成,一張紙一個字的寫出會議標題,然后把這些字按順序粘貼在會場主墻上方),參加演講比賽,參加書畫展……很快脫穎而出,被借調到了廠工會。
工會主席是個女同志,有些南方口音,忘了姓什么了。
她交給了我一個任務,讓我去調查一下現在的食堂變化并寫出一篇情況反映。
很快我就完成了任務,交上了認真抄寫的文稿,當時寫東西都是用鋼筆在稿紙上一筆一劃地寫,領導如果要改也是在紙上改動,改動后再交給打字員打印出鉛字稿返回來校對,如果沒有錯誤就會打在蠟紙上,最后再油印裝訂。
當年是沒有打印機的。
這篇情商極低的文稿被我精心收藏了起來,見證了比現在的女兒大兩歲時的我當初有多么“天真”。
是啊,沒有這樣寫稿的。
關鍵是我寫的初稿這樣也就算了,第一次寫,可以被理解,至少自己可以理解自己。我郁悶的是為什么沒人給把關,就直接印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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