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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何？”柳云湘問。

    女子搖頭，“抱歉，我也不想提。”

    人家既然不想提，柳云湘二人自然也不好多打聽，便知問這姑娘半山書院在哪兒。

    “你們打聽半山書院，知道的人不多，因它太小了，在那兒上學(xué)的學(xué)生也不多。但你們可以打聽明遠(yuǎn)書院和慧明書院，這三個(gè)書院都在城西的青竹山上，半山書院就在兩座書院的后面?！?

    女子話音剛落，有人在胡同里喊她。她忙指了指西邊，讓他們邊走邊打聽。

    “還有，請二位別來我家打聽書院的事了?！?

    說完，女子趕忙跑回去了。

    柳云湘往里面望去，見一穿著素色棉裙的婦人叉手站在那兒，“臭丫頭，你又在偷懶是不是，看我不收拾你。”

    “娘，我沒有偷懶。”

    “那你跟不認(rèn)識(shí)的人閑話什么？”

    “哎喲，他們是從外地來的，打聽路而已。”

    女子推著那婦人往家里走，生怕她多問似的。

    “這批香要趕緊做好，買了錢后給你大哥送去，他那兒需要錢?！?

    “是是，我知道了。”

    柳云湘收回視線，轉(zhuǎn)頭看嚴(yán)暮，見他正若有所思。

    “怎么了？”

    嚴(yán)暮又想了一下，道：“弘玄跟我提過一個(gè)事?！?

    “什么？”

    “說是一個(gè)舉子偽造戶籍考取了進(jìn)士，被發(fā)現(xiàn)以后就取消了他的資格?！?

    “??？他為何偽造戶籍？”

    “他是商籍?！?

    柳云湘了然，在大榮商籍不能參加科舉。

    “你怎么突然想到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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