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李夫人忍下火氣笑了笑,“李府臺上任也有三個月了,我請幾位夫人請了不下十次,今日終于肯給我這個面子,我甚至高興。” 坐在古夫人旁邊的一位穿碧色外裳的女子笑道:“咱不是不給您面子,而是這些日子恰逢干旱少雨,燕州下面這幾個縣,縣令帶著官差集合百姓都在挖水渠,我們雖然沒把子力氣,但也能出份力,做飯送飯什么的,忙了好些日子呢。” “是啊,這不剛歇了口氣,您給下了請?zhí)蹅冓s緊來給您賠罪了。”另一夫人道。 李夫人呀了一聲,“原是這樣啊。” 古夫人撲哧笑了,笑得前仰后合。 李夫人皺眉,“古夫人,你笑什么?” 古夫人好不容易止住笑,嘖嘖道:“瞧李夫人話說得,燕州出了這么大事,您竟好像不知道。我笑的是您也不瞎也不聾,顯然是會演戲的。” “你!” “呀,府臺夫人,我這就是這樣,舌頭不會打彎兒,您聽了什么可別生氣。” 眼見氣氛有些緊張,其他幾位夫人又趕忙圓場。 柳云湘端起一杯茶,遮掩了自己的笑意。 這位古夫人實(shí)在有意思,不過她是岐縣縣令的夫人,倒是很巧。 “七夫人,你是從盛京來的?”那古夫人突然看向柳云湘問了一句。 柳云湘稍一怔,隨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 “我能跟你打聽個事兒嗎?” “你說。” “楊賀判了嗎?可是死刑?什么時候執(zhí)刑?” 柳云湘默了半會兒,“你認(rèn)識楊賀?” 古夫人嘆了口氣,“有那么點(diǎn)交情,想著他被砍頭那天,高低我得放兩鞭鞭炮。”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