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尸體已經被好心的百姓撈起來了,而趴在尸體旁哭得渾身發顫的老人,正是柳云湘他們去平湖郡遇到強盜那次,那位坐他們馬車的老人。 地上躺著的,已經溺死的兩人,正是她兒子和兒媳婦。 柳云湘眉頭蹙起,幾日不見,怎么會出這么這種事。 “她兒子兒媳是一起從橋上跳下來去的,我們當時好多人看到了。”一婦人唏噓道。 “好好的怎么跳河了?”另一婦人問。 “他們原住在城南,我跟他家離得不遠,前年這家男人染上了賭癮,將家財都敗光了,還借了興盛錢莊的錢。最后實在無力還錢,便被錢莊收走了房子和地,他家也就離開良山郡。只是前幾日回來了,說要贖回房子和地的,誰知出了這事。” “我知道,好像是這男的又去賭了,將贖房子和地的錢又輸了。” “你們胡說!我兒子根本不賭博!”老婦人聽到他們說兒子,憤怒的沖他們大喊。 “我兒子勤勞苦干,他病了也咬牙上工,從不舍得吃好的,酒都不喝,他怎么會去賭博!他沒有” 大家也是聽說的,因此并不與老人辯,畢竟她剛痛失兒子兒媳。 只是一男人離開的時候,小小說了一句:“我都看見他進賭坊了,怎么可能沒賭。” 若是沾染了賭博,這樣的結局,似乎已是注定的了。 認識的鄰居幫著老人將她兒子和兒媳的尸體給抬走了,老人也被其他婦人扶了起來。 柳云湘站在一旁,那老婦人離開的時候看到了她。 “你們來了良山郡,你們看到了吧,這地方就是個吃人的地方!”老婦人沖她喊道。 柳云湘張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她其實沒看到什么,也并不明白她說的這地方吃人是什么意思。 回到南安客棧,他們接下來就是要等那牌子了。這功夫,他們就常在良山郡城里城外的逛,城內繁華,城外安定,而且因為良山郡官府手段強硬,那伙強盜也不來侵擾。 如果只是這樣看的話,可以說良山郡的郡守絕對是個好官。 “或許冷雨霰只是想讓我們來幫他剿匪?”柳云湘問。 嚴暮好笑,“若只是剿匪,用得著你出面?” “可我實在也沒看出什么問題來。” “不急,慢慢看。” 客棧沒開業,家里也就沒什么活兒,金子便每日帶著三寶玩。 “娘,今日我們去萬善堂了。”三寶一看到柳云湘進門便忙跑到她跟前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