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回家后,兩人各自洗漱,在醫院雖然只住了兩天,可都覺得渾身不舒服,好好的洗了個澡。 江以檸沒什么傷,還好說些。傅程勛就沒她幸運了,胳膊的傷口還裹著紗布,痛快地洗完澡后,早都濕透了。 她從浴室出來,就看到他坐在床邊,面前擺在紗布和藥膏,正等著她。 看到那長長的傷疤,江以檸心里還是忍不住的顫了一顫。 “來給我上藥。”他說。 江以檸站在不遠處,把頭發用鯊魚夾挽起,干脆利落。 她坐過去,用棉簽蘸著藥膏一點點地給他傷口上涂藥,剛長好的傷口被水這么一泡,又有點嚴重了。 她動作輕柔,時不時地還低頭吹兩下,絲絲涼爽的吹氣,讓傅程勛覺得很舒服。 “早知道這樣,不洗澡好了。”江以檸說。 “你想讓我臭著跟你訂婚嗎?”傅程勛反問。 江以檸輕笑一聲,“呵呵,我不想。” 她把藥膏涂完,最后又吹了吹,之后拿過紗布,開始慢慢地給他纏上。 “明天,你二堂哥肯定也要來的吧?你可控制點脾氣呀,別砸了儀式。”她不放心的說。 傅程勛譏笑,“你當我是什么人?這點忍耐力都沒有的話,我也別做萬勛的當家人了。” 江以檸一聽,“嗯”了一聲,“你說的是,是我多慮了。” “那不是。”傅程勛調戲地在她下巴上撓了一下,“老婆你現在知道關心我了,這是好事。” 江以檸抬頭看他一眼,又低頭繼續包扎,“我又不是木頭人,咱倆現在又是夫妻,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唄,我懂。” 她說完,把紗布系了個蝴蝶結,“好了。” 傅程勛看著蝴蝶結,嘴唇抿了抿,說:“蝴蝶結系得很好,下回別系了。” “切,你還嫌棄上了。”她拿著藥膏和紗布朝柜子走,一股腦地放進了抽屜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