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句話把陳嘉儀說笑了,“我可不能不能虧了這小千把萬,我必須得趕緊好起來。” “那才對,”慕容負點頭,隨即說道,“你先休息,我和小淵說幾句話。” “你們請便。”陳嘉儀舉起眸,輕輕看一眼陶淵。 兩個男人就關了病房門,去了小起居室。 “大哥,”陶淵澀聲問道,“雙兒回去了?” “嗯,”慕容負說道,“被你氣得臉都青了,嘴巴能掛倆油瓶。” “她生我氣沒事,”陶淵垂著劍眉,“總比生自己氣要強。” “我就知道,”慕容負鎖了眉心,“陳小姐的傷,是因為你對嗎?” “嗯,”陶淵點點頭,“我要毀容去給雙兒救場,嘉儀趕到,用這種方法阻止了我。” “也算是萬幸,”慕容負說道,“否則你豈不是白毀容了?” “所以我覺得愧對嘉儀,是我連累了她。” “你不想這事被雙兒知道?” “當然不想,”陶淵說,“否則雙兒不得自責死?” “......”慕容負嘆了口氣,“也有道理。” “那你還來興師問罪?”陶淵蹙了下劍眉。 “哪來興師問罪?”慕容負說道,“我是來給陳小姐送藥的,你別狗咬呂洞賓!” 慕容負罵他是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