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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雙穿著睡衣從樓上下來，問道：“康慧和小五怎么了？”

    戰宇寒將抽了不到一半的煙在煙灰缸里摁滅，說道：“沈軍想要和康慧復合。”

    “那是好事啊，”林雙說，“畢竟一家人。”

    “嗯，”戰宇寒點頭，“沈軍只要是那個樣子，也不是不行。”

    “還是看康慧自己的吧，”林雙說，“婚姻如穿鞋，合不合適只有自己知道。”

    “那我們合適嗎？”戰宇寒將她從樓梯上抱下來，擠在懷里。

    林雙踮起腳尖靠近他耳朵，在他耳畔低聲啞語，“到處都合適。”

    “”戰宇寒忍著笑吻她一下，“說話越來越帶色兒了。”

    “還不是跟你學的？”林雙扭他臉頰，“我那么清純無邪，這都跟你學壞了！”

    早餐后，林雙依舊來了夜色。

    陳嘉儀也來了。

    心情不好，夜色是個很適發呆的地方。

    這兩天的客流量少了很多，但也平穩。

    這種狀況其實是林雙最喜歡的。

    她不圖賺多少錢，她圖能有個事兒干。

    要是忙得要死要活，沒了思考和安靜的時間，這事就失去意義了。

    陳嘉儀坐在她對面，兩人喝著咖啡，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

    陳嘉儀的手機開著，單曲循環一首叫做“歸來”的古琴曲。

    聽了一遍又一遍，聽得林雙思緒渺渺地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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