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看來這翻譯的活不僅能得到一筆不錯的報酬,還能跟著混吃混喝,待遇著實不錯。 “我,沒醉,沒醉……” “阿布,你不信,我……” “我,我給你表演,個輕功看看……” 跟大部分人一樣,喝醉了的總說自己沒醉,沒醉的又總說自己喝醉了。 哈迪爾晃晃悠悠的邁著一條大粗腿,就要往天上踩,好似要登著無形的臺階上去一般。 阿布嚇得趕緊按下了哈迪爾的粗腿,生怕他給自己摔出個好歹來。 這可是自己的財神爺,阿布哪敢讓哈迪爾如此胡來。 “老爺,老爺,我信了還不行嗎?” 也可能是著急,阿布頓時連舌頭也不打結了,原本迷糊的腦子出來后被冷風一吹,也清醒了許多。 “那,哈迪爾老爺伱路上小心,我明早再來跟你請安。” 哈迪爾也不聽阿布到底說的什么,胡亂的擺著手,就往自己住宿的客棧而去。 阿布雖然有些擔心,但還是轉頭往家的方向走去。 在他看來,哈迪爾是個手腕子硬的狠人,哪怕回去的路上遇到麻煩,他解決不了的麻煩,自己也解決不了,還是早點回去休息更加實在。 阿布在西市擺了多少年的面攤,家就住在擺攤的地方不遠的小巷子里。 雖說是家,但也不過是有個能躺著睡覺的地方罷了,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空間。 畢竟,阿布的家租下之前只是個柴房。 阿布的家人都在他遙遠的家鄉,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回去了。 為了養活家人,阿布獨自一人在京城努力經營自己的面攤,賺了錢就寄回去,只留下必要的材料費和生活開支。 多年過去,阿布也從一開始來京漂泊的毛頭小子,熬成了一個滄桑的面攤大叔。 家鄉里的男人,在他這個年紀都要當上爺爺了,可他連媳婦都還沒娶。 每年總說攢夠錢就回去,但這錢不知為何總是攢不夠。 但最近給哈迪爾當翻譯的活,讓阿布很是高興。 干的活比面攤輕松多了,賺的錢反而更多。 哈迪爾還總是帶著他一起吃飯,這幾天阿布跟著吃了不少這么多年沒舍得吃的東西。 “要是一直有這么好的活就好了。” 阿布心情愉悅的哼著小曲,往家的方向走去。 李玄只是看了一眼阿布的背影,微微一笑。 阿布的背影,讓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但眼下還有正事,李玄沒有再去多想,而是沿著房檐,跟上了下面的哈迪爾。 夜晚的西市也保持著一定的人流,路上還有擺夜市的攤販。 但相比起白天,肯定是要冷清一些的。 能明顯看出,西市這邊的晚上比起東市那邊要差了不少,大多也就是些酒樓酒館的生意不錯,至于其他的店鋪,則是都早早關門。 “看來夜生活還得看東市花街啊。” 李玄第一次在西市的夜晚溜達,倒是覺得挺新鮮。 哈迪爾一路晃晃悠悠,走街串巷,毫不避諱陰暗的角落,直線往住處返回。 可他這一路上竟沒有被找過麻煩,暢通無阻。 即便這里是京城,但晚上的治安也沒有好到這個程度。 李玄在上面看著,可是看到僅僅隔著一個巷子,就正在發生財產轉移業務。 一個不認道的胡商被幾個混混在陰暗的角落里親切的圍住,熱情的幫他清理著口袋。 這種事情即便是在京城也是無法杜絕的。 誰能保證陰暗的角落里不滋生幾只老鼠。 李玄一邊留意著哈迪爾的動靜,一邊查看四周。 發現那幾個小混混給胡商剝了個精光,連他的絲綢褻褲也沒有放過。 這不禁讓小貓咪連連搖頭,接著尾巴輕輕甩動幾下,那幾個混混當即翻著白眼軟倒在地。 被扒光了一身的衣物,只能靠肚子上的肥肉遮羞的胡商當即嚇了一跳。 但他馬上看到了地上多出來的幾塊小石子,當即明白了什么。 “多謝大俠,多謝大俠……” 他抬著頭連連拱手,也不知在跟誰道謝,然后趕忙從地上的混混手中搶過了自己的財物和衣服之后,就慌忙逃離了此地,到了更熱鬧的大街上,頓時引來的一陣哄笑聲。 哪怕被人笑著,但逃過一難的胡商反倒松了口氣,找了個墻根,慢悠悠的穿起了衣服,順便用家鄉話喝罵那些還盯著自己的王八蛋。 而大街上的哄笑似乎引起了哈迪爾的注意,只見他醉眼朦朧的往笑聲傳來的方向去看。 李玄伏在屋檐上,與夜色融為一體。 哈迪爾撓撓頭,嘴里念叨著什么繼續走自己的路。 李玄也跟著他再次慢慢上路。 “哼,果然在裝醉。” 李玄在心中忍不住暗道一聲。 他先前出手見義勇為也不是純粹閑的慌。 李玄在用尾巴使出彈石法,制服那幾個混混的同時,一雙眼睛緊盯著哈迪爾。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