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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急救室的燈終于滅了。

    程醫生和另一個外科醫生走出來，臉上帶著疲倦的笑意。

    “手術順利，趙女士沒有生命危險。”

    所有人都如釋重負。

    但趙小荷這一次傷得太嚴重了，并沒能立即轉回到普通病房，還要在重癥監護室觀察幾天。

    蘇卓明幾乎是不眠不休地守在病房外面。

    周燃也不聲不吭，守在另一邊。

    這期間，兩個男人都沒有多說什么，都默契地沒有發生任何矛盾。

    對于蘇卓明來說，周燃只是小荷的前男朋友，只要小荷不動搖，他不會把周燃當成假想敵。

    對于周燃為說，蘇卓明卻是真真正正的敵人。

    橫刀奪愛之恨，他永遠都不可能會忘記！

    三天后，趙小荷轉回普通病房。

    之后沒多久，她就幽幽轉醒了。

    一醒過來，趙小荷就覺得心口痛得厲害。

    她擰著眉心，忍不住小聲地叫出聲來。

    “痛。”

    “知道痛，當時怎么還要不管不顧地撞過來？”

    是蘇卓明的聲音。

    可能是這幾天都沒有休息了，他的聲音帶著幾分低啞，還有很明顯的疲倦。

    趙小荷訝異地看向他。

    “蘇醫生，你怎么……”

    看起來那么憔悴？

    好像已經幾天沒洗臉，向來干凈清爽的臉，都長出胡子茬來了。

    蘇卓明卻沒有管她眼里的驚訝，而是定定地看著她，又問了一遍。

    “那天，明知道會有危險，為什么還要不管不顧地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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