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白玉清雖然扭過頭去,但臉上卻露出怪異的神色,作為女婿的陳飛宇坐著,而作為老丈人的白海宏卻連坐都不敢坐,而且還得在旁邊賠笑,可以說,見女方家長最囂張的人,怕是當(dāng)屬陳飛宇了。 不過白玉清一點(diǎn)都不怪陳飛宇,畢竟是白海宏先對付陳飛宇的,現(xiàn)在陳飛宇找回場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會和其他家族聯(lián)手一起對付我?”陳飛宇嘴角翹起一絲冷笑,反問道:“那我搜尋寺井千佳的消息是誰泄露出去的,文湖山的埋伏,又是誰在背后推動的,不要告訴我這跟你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 白海宏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堂堂白家家主,干杵在客廳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陳飛宇繼續(xù)冷笑道:“你應(yīng)該慶幸玉清是你女兒,要不是有玉清在,我現(xiàn)在不會跟你心平氣和的談話,而你更沒心情在這里吃肉喝酒。 玉清心心念念都是為了讓白家能夠取代黃家,成為玉云省最強(qiáng)大的家族,你這個做父親的,不但不支持她,反而還暗中給她使絆子,甚至連她作為她未婚夫的我,都能隨意犧牲陷害,嘖嘖,很多時候,我真心覺得玉清生在白家,是明珠蒙塵。” 白玉清知道陳飛宇是在為自己出氣,感動之下,眼眸中浮現(xiàn)出晶瑩的淚光,靠在陳飛宇懷里哽咽出聲。 偏偏她此刻眉宇間仍留有春意,反而更加的動人心魄。 陳飛宇這番話擲地有聲,白海宏心里一陣慚愧,再聽到白玉清的哽咽聲,更是升起悔恨之感,突然那一咬牙,道:“你說的沒錯,我的確對不住玉清,也對不住你,既然我做錯了,后果就讓我一肩來擔(dān),你想要怎么報仇悉聽尊便,只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對待玉清,不要遷怒于她就行。” 陳飛宇嘴角翹起一絲笑意,道:“從認(rèn)識你開始,唯獨(dú)這句話最是中聽,看在你還在為玉清著想的份上,先坐下說話吧。” “你……你打算不追究了?”白海宏驚喜不已,連忙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陳飛宇輕笑道:“不管怎么說,你都是玉清的父親,我陳飛宇的老丈人,我陳飛宇又不是冷血無情之人,要是真把你給殺了,玉清不得跟我拼命?不過……” 聽到陳飛宇前半句,白海宏興奮不已,連忙拿起酒壺,給這位名動玉云的女婿倒了杯酒,但是聽到陳飛宇的轉(zhuǎn)折之意,他心里頓時“咯噔”一聲,立馬又緊張起來,忘了還在給陳飛宇倒酒,連酒水溢出來了都不知道。 還是白玉清眼疾手快,伸手接過白海宏手中的酒壺,又拿餐巾紙擦了下桌上灑出來的酒水。 陳飛宇繼續(xù)道:“不過,你的陷害設(shè)計(jì),害我差點(diǎn)死在文湖山,要是此仇不報的話,我心里不爽,念頭不能通達(dá)。 這樣吧,這白家家主之位,以后就讓玉清來當(dāng)吧,我相信以玉清的手腕和魄力,絕對能把白家?guī)У礁叩膶哟危劣诶险扇耍憔桶残脑诩蚁砀#h(yuǎn)離了那些勾心斗角,對你來說,說不定還是好事。” 白海宏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卸任白家家主之位,豈不是等于說,他以后要遠(yuǎn)離白家權(quán)利核心,進(jìn)而遠(yuǎn)離玉云省權(quán)力核心?陳飛宇此舉,明顯是來奪他權(quán)的。 不過唯一安慰的一點(diǎn),就是白家家主是白玉清來當(dāng),反正以后家主之位,總是要交給白玉清的,更何況,以陳飛宇殺伐果斷的性格,相比于死在陳飛宇劍下,現(xiàn)在只不過是交出家主之位,兩相比較之下,明顯是輕了很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