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提起古星月,古一然眉宇中有止不住的溺愛,呵呵笑道:“我讓她回房間睡覺去了,不過她多年怪疾一朝痊愈,估計(jì)興奮得睡不著。” “人之常情。”陳飛宇笑道:“如果我和她易地而處,估計(jì)會(huì)興奮地把房子給拆了。” “沒錯(cuò)沒錯(cuò)。”古一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爽朗的笑聲在雨中傳了出去,有止不住的快慰。 笑罷,古一然又給陳飛宇重新倒上一杯酒,笑道:“不瞞你說,星月是我們古家的掌上明珠,這些年看著星月被怪病糾纏,沒辦法像正常人一樣生活,我的心都快碎了。 幸好有陳小友妙手回春,不但治好了星月的怪病,還順帶治好了我的心病,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無須客氣。”陳飛宇端起酒杯飲了下去,入口綿軟醇香,隨手放下酒杯,意有所指地道:“星月小姐身體上的病好治,可古老的心病怕是沒這么容易痊愈。” 古一然端起酒杯剛到嘴邊準(zhǔn)備喝下去,聽完陳飛宇的話后一愣,連酒都顧不得喝了,緊張地問道:“什么意思,難道星月的病情還會(huì)反復(fù)?” “這倒不會(huì)。”陳飛宇道:“由我陳飛宇親手治療,哪是那么容易反復(fù)發(fā)作的?” “那就好,那你說的是什么意思?”古一然松了口氣,這才端著酒杯喝到了嘴里。 “我的意思是,星月小姐的病有可能是人為的,換句話說,她有可能是被人害的。”陳飛宇淡淡地道,眼中卻是閃過一絲厲芒。 古一然剛喝到嘴里還沒咽下去的酒水,“噗”的一下全噴了出來:“咳…咳咳……你……你說什么?星月的病是被人害的?” 震驚,十足十的震驚! 陳飛宇從石桌上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自飲自酌,道:“只是猜測罷了,我記得在明濟(jì)市的時(shí)候,你曾說過星月小姐從6歲才開始表現(xiàn)出癥狀。” “不錯(cuò),我是這么說過。”古一然皺眉問道:“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不對勁的地方大了去了。”陳飛宇道:“星月小姐的病因是先天陽氣不足,既然屬于‘先天’不足,那應(yīng)該出生之后沒多久就會(huì)在她身上顯示出和健康人不一樣的地方,可星月小姐直到6歲才出現(xiàn)癥狀,這違背了常理。” 古一然緊緊皺著眉,道:“單單從這一點(diǎn)上來說證據(jù)不足,這只是你的推測。” 陳飛宇繼續(xù)道:“第二個(gè)理由,男人的先天元陽藏于雙腎,女人的先天元陽藏于雙……唔……胸,所以一般先天不足的女人,大多都是飛機(jī)場。 我之前特地觀察了一下,星月小姐雖然年紀(jì)不是很大,但是……唔……她的本錢還是很足的,按理來說,她的先天陽氣不足不應(yīng)該是天生的。” 呃…… 古一然神色變得怪異起來,這明明是在討論古星月的病情,怎么……怎么扯到這種事情上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