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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冷天，河里還有魚，河灣里好大的魚，明潔能明顯感覺到河底的魚運動軌跡，松靈跟在身后，滑行薄冰上，忽然魚停下來了，小哥倆也停下來，手拉手，撞上了算你倒霉，準備抓大魚上來過年，年年有魚。

    相視一笑瞬間破冰，明潔手爪伸出，松靈自然退到岸上，準備接魚，等大魚上岸，嚇壞了松靈，好大一條魚，連抓魚的明潔也嚇壞，半人半魚，上半身是個女人，下半身金色紅鯉魚，大尾巴都能遮住松靈。

    “不冷么？”

    上一次沒有看清，這一回看到的半裸人魚，滿身細魚鱗，如一件薄絲衣裳，還是美女。身后松靈被嚇得瑟瑟發抖，明潔什么樣的陣仗都見過，不管什么，撞上了即面對，應付不了，即逃命。

    “小主人，是你，我都快被你嚇死了。”

    輕拍胸口，明潔瞪眼說道：“我嚇你，怎么可能，分明是你嚇我們！對了，剛才你叫我什么？”

    雙眉一上一下，明潔發現不對勁兒，人魚小美女呼自己為小主人，似乎曾經的小白狐，第一次看見的時候，也喚自己為小主人，難道人魚小姑娘，也和小白狐一伙兒，甚至還有獨角白馬，獨角白馬有一個名字：獨角獸。

    “小主人。”

    深吸一口氣，舔舔嘴角，掐一下松靈問道：“我們不是做夢。”

    松靈捏明潔后腰說道：“不是夢。”

    好像夢中，明潔也會疼，有時候明潔連自己夢境和現實分不清，啥啥分不清，玩笑開大了，人魚姑娘，應該是魚精喚自己為小主人，難不成自己也是什么妖精鬼怪變化的人，還是本來自己不是人，絕對不可能。

    “松靈，看看我后面有長尾巴嗎？”

    小河里撈出人，剛才可把松靈嚇壞，等看清以后，原來是傳說中人魚，神話傳說中的鯉魚精，看她很恭敬的樣子，像是也受到驚嚇，上次月牙塘見過一次，魚精也從未傷人害人，應該屬于傳說中好的妖精，應該不怕。

    “哥哥你傻了，哪有尾巴？”

    “哼哼，我懷疑，我可能是妖精轉世投胎。”

    “為什么？”

    “不是妖精轉世，否則為什么這么多奇怪的東西喜歡我，還有好多能說話的妖精，認我為主人。”

    松靈吐舌頭笑，搖搖腦袋，揉揉臉頰細看人魚，拍拍明潔手背說道：“小哥哥，上次我們撞見她還是大頭魚呀！現在怎么變成人魚啦？半個身子變成人身，是不是離變成人不遠啦？”

    一連串的問題，明潔也好奇，歪著腦袋眨眼點頭說道：“對呀，人魚姑娘，你是不是快完全變成人，可以上岸啦？”

    人魚半躺冰雪地里，連連搖頭說道：“小主人，精靈修行變化成人非常難，并非一朝一夕能變化成人形，少則幾十年，多則千年才修成人形也是有的啦！更多永遠也不能修成人身，頂多擁有智慧靈竅，修成萬物之靈的人身，太難了，不少精靈因此墮落魔道修行，也有覺悟超脫者，卻無比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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