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而且,朱標現在給韓度的感覺,和以往有些不一樣。不知道他是經歷過了這次的事情,有了一些改變,還是因為自己和他說的那些話,而導致了改變。 反正韓度就是覺得朱標變了一點,變得有了他自己的信念和想法,不再像以前那樣一味的心慈仁厚,處處都為他人著想,幾乎沒有為他自己著想過。 但是,現在的朱標給韓度的感覺,那就是他在開始為他自己著想、考慮了。以前的朱標給人的感覺是仁慈、溫和的話,那么現在的他就帶著一股沖天的氣勢,有著一絲霸道。 “吉時已到~” 隨著欽天監官員的一聲高呼,朱標帶著韓度和湯鼎毫不猶豫的轉身登船。 船一點點的離開棧道,不管是船上的人,還是岸上的人都在依依不舍的望著對方,直到越來越遠,再也看不見為止。 這一次出海,韓度足足帶了最新的戰船八十艘,糧船四十艘。整個水師五萬人,全部傾巢而動。 當然糧船并沒有裝多少糧食,韓度是準備到南洋去補充糧食等物資的。反正南洋的糧食每年也要運送很大一部分到京城,那還不如直接過去裝呢,這樣還可以把運費給節省下來。 除了水師之外,老朱還留給朱標兩千親軍,這些親軍全部裝備的都是左輪和神雷銃。可以說,老朱是把他的家底子都給朱標帶著了,現在老朱麾下還有沒有兩千如此裝備的親軍都是個問題。 以韓度的估計,應該是沒有的。左輪倒是不缺,但是神雷銃就太缺了。以韓度的估算,軍器局到現在為止,應該還沒有制造出四千支神雷銃。 “什么?殿下裝病出海?” 艦隊剛剛行駛到海上,朱標便將韓度和湯鼎叫到船首上吹海風。同時,將事情的經過簡略的和湯鼎說了一番。 既然已經來到海上了,那朱標也就不裝了,他攤牌了! 湯鼎見朱標笑著肯定的點頭,情不自禁的轉頭看了對面的韓度一眼。心里懷疑韓度究竟長了幾個膽子,竟然敢忽悠太子殿下裝病,就只為了能夠出海? 韓度干笑兩下,并沒有和湯鼎解釋。 倒是朱標看到湯鼎的神色,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于是解釋道:“不關韓度的事,是孤自己想要出海的。” 見朱標都為韓度說話,湯鼎自然就不再埋怨韓度,轉而朝朱標說道:“殿下為何會想要出海?” 朱標聞言頷首,臉色平靜的說道:“韓度說的沒錯,大明的疆土不止是一京十四省,以及遼東等地,還有這幾萬里海疆。孤身為大明儲君巡視海疆,難道不應該嗎?” 湯鼎低頭笑了笑,道:“當然應該。不過,殿下想要巡視海疆,和皇上明言便是,為何要裝病為借口?這要是讓人知道了,那可不得了。” “所以,這件事當然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朱標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瞪了湯鼎一眼,“這件事只有咱們三個知道,若是泄露出去,那肯定就是你干的好事。到時候,孤饒不了你。” 湯鼎聞言大驚失色,連忙辯解道:“殿下,怎,怎么就是臣了?韓度不也知道嗎?若是他泄露出去了,那怎么辦?” “他是始作俑者,你以為他會泄露出去?”朱標瞥了韓度一眼,輕描淡寫的說道。 嗯......好吧,三個人當中的確是只有他才有可能泄露出去。 湯鼎連忙指天立誓道:“殿下放心,臣絕對不會泄露出去。從現在開始,臣就將殿下剛才的話全部忘掉。” 朱標和韓度兩人齊齊看向湯鼎,微笑著點頭。 湯鼎看了兩人一眼,不知道他們的笑意是什么意思。干脆咳嗽兩聲轉移話題,問道:“殿下此行是準備要去那些地方?” 朱標早就計劃好了,聞言直接說出來:“孤既然來到海外,那當然要先去看看二弟。自從二弟被移封到安南之后,孤就再也沒有見過,十分想念。” “然后孤想要在南洋轉一轉,看看究竟是什么樣的寶地,能夠每年為大明提供無數的物資。” 湯鼎點點頭,這些都是應有之意,便也沒有再說些什么。 有著湯鼎的協助,韓度指揮起艦隊如使指臂一般輕松,艦隊一路風平浪靜的來到安南。 安平港現在變得更加巨大,來來往往的商船桅桿如林、船帆如云,甚至是比以往更加繁華。 這里的總督已經換人了,是會寧侯張溫。 韓度耳聞此人和藍玉走的比較近,可是韓度卻從來沒有聽藍玉提起過,也不知道傳言究竟是真是假。 畢竟藍玉作為大明僅有的三位國公之一,又是太子殿下的舅舅,將來前途不可限量。有想要借機攀附藍玉的人,也并不奇怪。 聽到是太子殿下親至,張溫立刻安排人疏散海商,將地方騰挪出來,方便太子殿下靠岸下船。 而海商們聽到是太子殿下巡視海疆,對騰挪開地方不僅沒有絲毫怨言,還在旗艦路過的時候,齊齊朝著戰船滿臉笑容的拜下。 “草民拜見太子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海商的嗅覺天生就要比尋常人敏感的多,或許在張溫看來殿下只是巡視海疆而已,并不意味著什么。 但是在海商看來,這就是大明真正將整個南洋納入版圖的標志。等太子殿下巡視過后,南洋就正式成為大明的疆土,再也不可能輕易舍棄。 新筆趣閣為你提供最快的大明煙火更新,一千一百六十七章 到達安平港免費閱讀。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