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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度微微一笑，深吸口氣嘆道：“不過你今天提起法賴吉，倒是讓我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小松靈子眼睛一亮，滿眼好奇的問道。她還以為韓度有什么秘密要告訴她，可是韓度接下來的話卻是讓她陷入兩難的境地。

    韓度看著小松靈子，沉默許久之后才緩緩開口：“我們現在這個樣子......還有了孩子......但是你知道的，我是大明駙馬，在大明還有著......”

    小松靈子頓時一愣，隨即眼神都黯淡下去。這個問題她不是沒有考慮過，甚至她已經考慮了無數次，但是她沒有想到絲毫的解決辦法，只能夠自欺欺人的避而不談。

    可是今天因為她懷疑法賴吉和韓度之間有一腿，終于是讓韓度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了。

    “你想要怎么做？”小松靈子沒有辦法，只能把問題推給韓度。

    韓度深吸口氣，沉聲問道：“現在不是我想要怎么做，而是你想要怎么做！你是想要我留在你的身邊，永遠都回不去大明？”

    “可以嗎？”小松靈子聞言滿懷期望的看著韓度，手指緊張的搓揉著裙紗，手心冒出的汗水將裙紗都濕透。

    “不可以！”韓度毫不猶豫的搖頭。

    小松靈子的眼神頓時一黯，她早就猜到會是這個結果，但是她仍然不甘心的追問：“為什么？”

    韓度深吸口氣，滿眼無奈的看著小松靈子，挪動幾下嘴唇之后才說道：“我父母安葬在大明，我的妻兒也在大明......”

    “我也是你的妻子，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小松靈子非常煩躁，甚至開始變得歇斯底里起來。

    韓度頓時停住話語，靜靜地看著她。

    小松靈子發泄幾句之后，看到韓度沒有再說話，立刻上前抱住韓度把頭埋在她的胸膛：“不管怎么說咱們現在也這樣了，就算是是不為我考慮，難道就不能為孩子考慮一下？”

    韓度摸著小松靈子的頭發，輕聲問道“難道你能夠舍棄復國，隨我去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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