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咱的棋呀!”湯鼎猛然爆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哭嚎,看著已經被弄的亂做一團的棋盤,湯鼎痛心疾首,“咱就要贏了,就要贏了啊......” 君臣之禮都顧不得了,猛然抓住朱標的手臂,急切的問道:“殿下你是故意的吧,故意將棋盤給攪和了,是不是怕輸給臣?” 剛才的棋局朱標的確是處于劣勢,而且他自己也知道,就快要被湯鼎給絕殺了。若是棋盤還在的話,那朱標無論如何也不得不承認他輸了。 可是現在既然棋盤都沒了,那勝負輸贏就全靠嗓門,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了。 朱標反手擺脫了湯鼎的手,矢口否認道:“什么叫你快贏了?這局棋明明是孤快贏了好不好?孤剛才轉身不小心碰到了棋盤,真是可惜,可惜啊~” “胡說,明明是咱快贏了。”湯鼎卻再次抓住朱標的手腕不放,“你就是故意把棋局攪合的,手掌在棋盤上來回抹了三把,那也叫不小心?” 被湯鼎拆穿,朱標也能夠臉不紅心不跳。別的不說,光是這份不要臉的功夫,朱標在京城的時候和現在相比,那真是飛速增長。 見韓度一臉詭異笑意的看著他,朱標目光躲閃了一下,咳嗽一聲,轉頭看向于達。正色問道:“錫蘭的使節在哪里?” 在剛才朱標和湯鼎拉扯的時候,于達恨不得將腦袋給埋進船板里,根本不敢抬頭。現在被朱標問到,連忙回答:“就在下面,等著殿下的召見。” 朱標緩緩點頭,先是看了湯鼎一眼,說道:“明明是孤贏了,你竟然指鹿為馬。不過現在錫蘭使節的事情要緊,孤先不和你計較。等孤處理完事情之后,咱們再來一局,孤要你心服口服!” “來就來,誰怕誰啊?”湯鼎見朱標都這樣說了,只得悻悻的揭過。不過他還是滿腔的不服氣,想要和朱標再上棋局廝殺一番。 朱標見安撫住了湯鼎,兩手一揚起身說道:“走,隨孤出去看看這錫蘭使節。” 朱標走在前面,帶著韓度等人魚貫而出,來到船首上。 于達立刻朝著下面沙灘上的一行奇裝異服的人一指,“殿下,那些就是錫蘭山國使節。” 朱標抬頭看了一眼,由于離得有點遠,看的并不真切。又拿起望遠鏡看了一眼之后,沉吟道:“召他們上來。” “是。”于達簡略回答。 韓度站在船首上,只見一隊親軍上前將錫蘭山國使節里里外外仔仔細細檢查了一番,然后才讓他們乘坐小船,來到旗艦附近,用吊籃將他們給吊上甲板。 錫蘭山國使節領頭的也是一個有著兩撇小胡子,個子不高渾身黝黑的人,身上還穿著一些服飾。只不過他們的服飾和大明區別極大。說是服飾,但其實不過是下身裹著一圈布罷了,而傷身也是裹著一節布匹,只不過是看裹在右邊的肩膀,還是左邊的肩膀。???. 至于什么像大明這樣繁復的衣衫,不好意思,沒有!他們也不可能有,他們連裁縫技藝都沒有,如何能夠有衣衫?可以把布匹采用最原始最簡單的方式利用一下,已經算是不錯了。 哈德一路小跑,低頭哈腰的來到韓度面前。 韓度瞥了他一眼,朝著錫蘭使節示意了一下,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哈德連忙輕聲回道:“侯爵大人,哈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