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對于大明人來說,城池給予的安全感,是其他東西無法比擬的。有了城池才算是立下了根基,否則就如同無根之萍一樣。 當天晚上,韓曙找到朱棣。 “王爺。” 朱棣看到是韓曙,臉上頓時露出笑容,起身熱情的道:“韓曙來了,快坐。” 韓曙卻說道:“謝王爺,不過臣此來是為了將東西給王爺,還請王爺手下。” 看到韓曙拿出的信封,朱棣哈哈一笑,“你要是不來,本王都忘了。” “這是大兄的吩咐,臣不敢或忘。”韓曙連忙雙手捧起。 朱棣低頭看了一眼,幾息過后他將信封拿起。 韓曙立刻行禮:“臣先行告退。” “去吧,天色晚了,早點休息。”朱棣笑著頷首。 等韓曙走了之后,朱棣回到位置坐下,看著手上的信封,頓了頓之后撕開。 “......鉛有大毒,埋入地下,會污染水源,久飲可以絕嗣,......” 絕嗣! 朱棣眼睛猛烈一縮,他對于子嗣可是十分看重的。這世上,只要是男人,哪一個不希望能夠開枝散葉? 絕嗣這一手太歹毒了! 朱棣眼睛通紅透出殺氣,隨后將信封放到蠟燭上燒掉。隨著信封化作飛灰,朱棣的神色也恢復了平靜。 ...... 朱棣去了美洲之后,大明總算是逐漸平靜下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朱標重新任命了新的內(nèi)閣首輔,但不再是韓度,而是方孝孺。 “是不是很失望啊?皇上竟然沒有讓你官復原職。”湯鼎坐在韓度旁邊,一邊喝著茶,一邊笑著調(diào)侃。 韓度抬起眼簾瞥了他一眼,反問道:“那你呢?水師也沒了,現(xiàn)在你只掌著一個五軍都督府,失望嗎?” “我失望什么?”湯鼎無所謂的聳肩,“五軍都督府閑著呢,正好適合我養(yǎng)老。現(xiàn)在不比年輕時候啦,不想再到處奔波了。反正以現(xiàn)在信國公府,子孫萬代都吃喝不愁了,我還有什么失望的?” 韓度定定的看了他一眼,他越是這樣說,韓度便知道他還是有些在意的。 “那你以為我會在意?我也是鎮(zhèn)國公,子孫也吃喝不愁。” “哈哈哈......”湯鼎先是一笑,隨后臉上露出淡淡的寂寞,“難道你就這樣過下去?” “那怎么可能?”韓度堅定的搖頭,抬眼看向湯鼎,“好不容易才閑下來,正好做些我喜歡的事情。” “什么事情?”湯鼎最近的確是閑的出屁,要不然他也不會無聊到來找韓度。 “昨天機械作坊那邊傳來消息,說我讓他們造的東西有眉目了,你有沒有興趣去看看?”韓度解釋。 “什么東西這么重要?”湯鼎下意識的一問,“能夠讓你這么重要的,一定是好東西,走走走,快帶我去瞧瞧。” 說著就把韓度拉起。 韓度無奈的起身,邊走邊埋怨:“你要是不來我早就過去了,就是因為你才耽擱了的,現(xiàn)在你倒是著急起來了。” 湯鼎現(xiàn)在哪里還會在乎這點埋怨?連忙拉著韓度坐上馬車。 來到機械作坊,韓度帶著湯鼎進去。 湯鼎第一次走進機械作坊,就好似進了大觀園的劉姥姥一樣,看什么都感覺到十分的新鮮。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