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池硯舟抬手揉了下洛綰的發頂,臉上依舊帶笑。 池項明見狀,也不好發作了。 只是鐘秀婉還在唉聲嘆氣的。 尤其在見到池硯舟沒有絲毫責備洛綰對她的挑釁后,鐘秀婉干脆壯著膽子,問池硯舟: “硯舟,你一向懂事。詣銘總歸是你弟弟,他也沒有傷害你的意思,你就不能不追究這事情,讓他回來和我們一家團聚嗎?” 鐘秀婉也知道,池硯舟不會輕易放過池詣銘。 可她最近的方法幾乎都用盡了,都沒能把池詣銘保釋出來,也只能想著從池硯舟身上直接下手。 但池硯舟淺淺勾著唇,道: “鐘姨,難道你忘記上次他把我車子都撞得差點報廢了嗎?這樣的弟弟,我可不敢要。” 一來一回,鐘秀婉的臉色不算好。 但她還是努力求著池硯舟: “但身為母親,我怎么舍得讓他在牢里過年?硯舟,你就看在鐘姨身為母親,實在無法割舍的份上,就饒過詣銘這一次?” “我媽抑郁而終的時候,您怎么沒有可憐她無法割舍,還帶著兒子即刻登堂入室?” 池硯舟直白地懟了回去,鐘秀婉當場啞口無言。 池項明適時出聲:“硯舟,夠了!” 但池硯舟已經冷了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