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守株待警-《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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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軍中的南人占了多數(shù),這些人并不真心實意為蒙古人賣命,趁著敗退到處大喊伯顏死了,于是敗退變成了潰退,十萬元軍成了一盤散沙,遍地都是跪地投降的俘虜,丟棄的輜重甲馬無數(shù),偶爾有些負隅頑抗的蒙古人聚成一團試圖反擊,還沒等到義軍就被自家的敗兵沖散了。
除了伯顏,沒人能彈壓住這種亂局,可惜伯顏身負重傷,自顧不暇,他也是一代名將,身手了得,雖然四十來歲了,單打獨斗依舊能以一敵十,尋常人等近不得身,怎奈遇上劉彥直這種對手,在霍去病空拉弓弦的時候,一記暗器穿透三重鐵甲打在他腰間,登時落馬,不知道還以為伯顏成為驚弓之鳥呢。
伯顏的親兵們護著他一直退了八十里,才找地方安歇療傷,八十里疾走對于吃苦耐勞的蒙古馬來說也不容易,得虧他們每人都有三匹備用戰(zhàn)馬,輪換著騎才不至于把馬累死,此時終于到了安全地帶,馬夫?qū)?zhàn)馬們收攏,解下鞍具放它們休息吃草去了。
隨軍郎中把伯顏放在平地上解開鎧甲和絲綢戰(zhàn)袍,發(fā)現(xiàn)受傷相當嚴重,腰間一片血肉模糊,到底是什么暗器能把主帥傷成這樣,他們百思不得其解。
其實這只是一枚鋼釘,但劉彥直力道太足,鋼釘?shù)某跛贅O高,頂?shù)蒙弦幻痘艠尠l(fā)射的子彈,若是伯顏沒穿那么厚重的鎧甲興許不會傷得太重,大不了鋼釘打個透明窟窿,但高速行進的鋼釘遇到鐵甲的阻礙立刻翻滾起來,幾乎是橫著打進伯顏的身體的,然后在他盆腔內(nèi)亂翻,把盔甲戰(zhàn)袍上的污漬也帶進來,再加上一路顛簸,傷的那叫一個重,華佗來了都救不活他了。
隨軍郎中用烈酒清理了創(chuàng)口,伯顏依舊在昏迷之中,親兵們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之人,明白主帥這回怕是不行了,身為貼身親軍,保護不力,他們個個都要受到嚴厲的責罰,與其抬著伯顏的尸首回去,還不如戰(zhàn)死在沙場上。
悲憤的親兵們拿起兵器,正打算備馬,沒走幾步就看到那白馬銀槍的將軍追了過來,這可打出他們的意料,漢人講究窮寇莫追,一則害怕中了埋伏,二則怕將敵人逼到狗急跳墻,困獸猶斗,那才是正宗打法,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啊。
他們哪里知道霍去病什么來路,那可是大迂回,大縱深的軍事戰(zhàn)略戰(zhàn)術始祖,蠻勁上來幾天幾夜不下馬的窮追猛打,區(qū)區(qū)八十里路還是中原地區(qū),不怕迷路不怕餓死渴死,放著潰敗的敵人不追才叫奇怪。
霍去病也是一路上換馬追過來的,他盯著伯顏逃走的路線猛追,義軍們勸不住他只好尾隨而來,但他們跟不上霍去病的速度,早被遠遠拋在后面。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親兵們一擁而上,以群狼挑戰(zhàn)雄獅的架勢群毆霍去病,自打進了中原,他們就沒在野戰(zhàn)中遇到過像樣的對手,宋朝幾百年的統(tǒng)治將中原人民血液中的尚武精神都剔除的差不多了,宋軍守城戰(zhàn)還行,野戰(zhàn)不但缺馬,更缺精銳士卒,所以每次都是蒙古騎兵居高臨下的砍殺宋軍步卒,或者遠遠的用弓箭亂射。
伯顏的親兵都是正宗蒙古人,拿的是彎刀釘頭錘和短小精悍的騎弓,他們?nèi)藬?shù)雖然不多,但是悍不畏死的氣勢出來了。
看到這幅陣勢,霍去病非常欣慰,自打封狼居胥以來他沒就上過陣殺過人,今天終于能過一把癮了,一桿銀槍舞動起來,如千樹萬樹梨花開,蒙古兵比起一千多年前的匈奴祖宗來還是差了一點火候,無論是膽氣還是武藝,戰(zhàn)馬沖過去之后,霍去病手中銀槍的槍纓子浸透了人血,他槍槍刺中咽喉,簡直人槍合一。
回看來時的路,蒙古人倒了一地,霍去病勒馬停下,抖起手中槍,纓子上的血漫天飛舞,濺到了剛蘇醒的伯顏臉上。
伯顏只是回光返照,他勉強睜開雙眼,逆著刺眼的陽光看到一張剪影,橫槍立馬的少年將軍,那將軍插槍下馬,利落無比,走到伯顏身邊,俯身問他:“汝是伯顏?”帶著陜西口音的漢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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