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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蘭克不置可否，左右瞧了一眼，挑了一個方向走了過去，警笛的聲音越來越大了。

    章晉陽看著他似乎是默認了，開心的跟了上去，兩個人隔著一條污水河，同向前進。

    “沒辦法，體質(zhì)問題，不過沒關(guān)系，過上幾年應(yīng)該就會慢慢的好起來的。你的裝備看起來挺沉的，是市面上的通用貨色嗎？我認識一個手藝很好的混球，收費很貴，不過品質(zhì)優(yōu)越。”

    章晉陽沒話找話，不然兩個男人在昏暗的地下并肩前行，怎么都覺得畫風不對啊。

    “為什么用這個面具？你的影響不太好。”

    弗蘭克根本就不接話茬。

    “啊，從紙牌里抽的，不過挺有性格的對吧，用個醒目的標識提醒自己和敵人，這是個好習(xí)慣。當風格固定了，就可以很方便的從人們口中得到消息，能省下很多時間。”

    “學(xué)院派？”

    “沒錯，我沒什么經(jīng)驗，不過我想我的基礎(chǔ)不錯。活兒也干得不賴，就是總找不著正主這讓我很煩躁。實踐很重要，千頭萬緒真真假假，找到我需要的那個線索花費的時間太長了，這讓我總跟在別人的后面。”

    “感覺挺不爽的？”

    “不，沒有不爽，但是達不到想要的目標這很沮喪。我對這個城市很陌生，而且不知道怎么樣才能很快的融入進去，這對我的行動產(chǎn)生了很大的影響。”

    “怪不得你總在街頭晃悠，是在熟悉地形？”

    “沒錯，不光是地形，還有人們的習(xí)慣，了解這個城市的勢力分布，我從沒見過一座城市像新約克城這樣復(fù)雜。”

    “看來你對人際關(guān)系不太在行。”

    弗蘭克在一個懸梯停下腳步，從一直沒離手的提包里拿出一個噴氣罐，上下的搖晃了幾下之后，在身后噴出了一片薄薄的水霧，看著這片水霧消散于無形，才轉(zhuǎn)身繼續(xù)前行。

    “也許我們還有其它的合作可能，你的消味劑比我的好很多，是自己加工的加強版嗎？”

    “你一直這么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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