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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克伸手指了指章晉陽，出聲和這個黑人女警探打了聲招呼：“蜜絲提?！?

    聽到盧克的聲音，女警探的聲音立刻強硬起來：“盧克，你必須到局里來一趟?！?

    盧克輕輕地按了一下自己包扎好的傷口：“關(guān)于這個問題我們談過了，不?！?

    蜜絲提毫不放松：“水腹蛇死了，在今晚早些時候，你得來解釋些問題……”

    沒等女警官說完，盧克就打斷了他的話：“你認為是我干的？”

    而女警官的回答干凈利落：“有目擊者看到你在現(xiàn)場?！?

    章晉陽沒等盧克出聲就搶過了話頭：“奈特警探，這里是TPE外傷醫(yī)院，凱奇先生現(xiàn)在沒辦法到警察局去，我不知道你說的早些時候是什么時候，但是在大約四個小時前，盧克因為被槍擊送來急救了，一顆狙擊槍子彈擊穿了他的腹部，要是再向右五毫米，他下輩子就得永遠在輪椅上度過。

    我們剛剛給他做了手術(shù)，可憐的盧克連個朋友都沒有，你能過來把醫(yī)藥費付了嗎？”

    女警官的聲音一下子就像卡住了一樣：“你說什么？他被槍擊了？盧克？他的傷勢怎么樣？”

    章晉陽又扒拉一下彎盤里的彈片，發(fā)出丁零當(dāng)啷的聲音：“不太好，子彈從側(cè)面射入，入角很低，擦中了盆骨碎成幾塊，把他的腸子搞得一團糟，沒有幾個月是好不了了。

    看起來射手不是想要他的命，是想讓他一輩子都殘廢在輪椅上，凄慘度過余生，要不是我的好護士克萊爾一再向我保證凱奇先生是個好人，我想我應(yīng)該把他扔在大街上自生自滅，這肯定是大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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