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一樹渡江-《魔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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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研新道:“你給他們下的毒,要一個時辰才過吧?”
金世遺道:“對,就是一肚痛心慌的藥,這多人咋辦?”
唐研新道:“算了,等下我用佛門棒吼,嚇他們一下就算了到碼頭租了船走我們的就是。”
那幫人直接沖到小個子身旁,小個子與那十幾人指著兩人背影道:“殺了,那兩人是黃記堂請的幫手,他們下毒。”
那沖來的一群人象炸了鍋一樣一下把兩人圍住。
一年紀大點人怒道:“兩位是,那來的筷子,敢來蘭記堂夾菜?”
唐研新抱拳道:“吾兄妹,是偶遇卻被貴門人阻攔,逼的出手,請問錯了嗎?”
“你小子,回答正題,沒叫你說就不要說。”一拿斧頭左手臂紋著一老虎,右臂紋著一斧頭的漢子對著他吼道。
啪啪。這人遭了兩記耳光,人打的在原地打轉。
這幾十人愣住,這多人對方還敢出手。
給我砍死他們,那問話的怒吼。
哦哦哦哦哦····。
這幫人被一股震耳的怒吼,紛紛倒下。
幾十人看著兩人在說啥卻已聽不出聲音,眼看著兩人向西門走去卻動不的。
四周街邊的,看著這幫蘭記堂的人都指指點點說著啥。那拉夫只看見這蘭記堂的人圍著兩人,一人吼了一聲,聲音不大啊,卻見兩人笑嘻嘻的大搖大擺的走了,他大奇忙跟著向西門去。
兩人出了西門,來到碼頭上正要找船。一船老大模樣的人就趕來道:“兩位是要租船過江,還是要去別的?”
唐研新道:“我們要租船回四川嘉定州,不知你們走不?”
船老大一愣:“嘉定州,這怕不行吧。你們還是找川江幫的船,我們下江的不敢去四川嘉定州只能到重慶府。”
金世遺道:“為啥,這原來可沒這多規矩。”
船老大道:“唉現在啥都在變,這城里拉夫也要有幫會,不要說我們跑船的了。 這過江的船叫短跑,走外地遠行的叫會跑。如在海上行船的叫行行。”
“哦,跑船走碼頭還有這行規。”唐研新接道。
船老大道:“是哦,這跑船歷來都有,只是規矩不一。這最大船行就是漕幫,其次是排幫,還有三江幫。武漢這西門碼頭就是我們這小幫會,叫三會堂不敢象前面的敢稱幫派。我們這下邊碼頭的船由老大沙膽天會長管著,他外號江中鱷,別的功夫不行但水性很好,十來年官府就想收服我們霸占這水運財路,可每次都叫老大沙膽天領著我們在江中把那幫官兵打的落荒而逃,因此我們三會堂才在武漢碼頭立足但這南門碼頭卻被漕幫,排幫,三江幫控制,這三幫人都有武林中的高手支持官府自不敢找麻煩。”
金世遺道:“看來你們武漢做啥都還不容易。”
船老大道:“就是,這幫會自然有能人高手撐腰才開的下去。對了昨天,這長江水猛漲這碼頭自然就開不的渡船,哪知我們看見有兩人踩著樹桿從遠處而來,這還是生平第一次看見。要是我們三會堂有這樣的能人,那還不橫行天下。”
金世遺笑道:“有啊,可你們請不起。”
唐研新打斷金世遺話道:“大哥,那我們就租船到重慶府,要的不?”他怕這嘴快的義妹亂說。
船老大高興道:“要的,要的。但銀子至少要三百兩。”
唐研新道:“銀子沒問題放心,小五子給大哥銀子。”
金世遺嘟了嘟嘴從懷中摸出一錠十兩金子道:“我們吃住要好的,就不補了。”船老大接過大是高興忙叫兩人上船。
這是一艘三層的客貨兩載的船,船老大領著兩人上到三層客房找了一間最好的房間。這二樓也有幾個回川的客商,一樓卻是裝的一些零散的貨物。
船老大高興的向一艘四層大船跑去,他是向自己幫會的老大沙膽天交通行費的,交后才會得到一令牌持牌就可開船,并得到自己兄弟幫助沿途碼頭還可裝載貨物賺錢。這一趟重慶自是不可能空跑不然開船,載他們幾人就沒利可圖,長江中行船一路是交的碼頭錢靠岸錢,纖夫拉船錢是一大筆,因此這船老大是在碼頭等兩天才以包船方式只載了不到二十人就開船。
船向上游走自是難行,這三層大船,船工就二十人,大家輪換劃槳很快兩天后船到荊州。
荊州是湖北的大平原,物產豐富,經濟活躍,武林門派也眾多。
船到荊州碼頭船家都要采購一翻因要經過,一段好水路自然要加緊行船停船就少。
唐研新與金世遺這一路坐船到荊州也有兩天,船停兩人趕緊下船上岸,看看街市。船老大拉起一掛帆,上有大字三會堂,平安號。
荊州城熱鬧的很,金世遺拉著唐研新到一酒館吃了一頓才來到碼頭。這時午時過了,碼頭上一撥雜耍班的正在碼頭演雜耍。
船老大見兩人回來,忙道:“兩位客官,快上船就等你們了,快上船吃飯。我們馬上開船與排幫的船一道過鬼打攤上宜昌。”
唐研新說吃過,邊說邊向船走去。
“研新,唐研新兄弟!”身后傳來一叫聲。
他轉頭一看,這人卻不認的。在他面前一六尺中年人,背著一把長劍站著面前。
那人抱拳道:“唐兄弟,不認的在下了。在下青城派弟子,林長風,我們在京師一起對抗過西洋聯軍啊,你師傅陳瑤女俠是盟主啊!記的不?”
唐研新一想林長風,青城派應該有此人吧,但他確實記不起正想說,金世遺接道:“林大俠,有這么一回事。怎的了林大俠,來荊州有啥事?”
林長峰道:“在下受師傅之托護送一人到這里。”
金世遺道:“那你是準備回去了嗎?”
林長風道:“不還要呆兩天,我們是剛到的。”
“林兄,我們進城啊,你跟誰在擺哦?”遠處一提劍的人在喊。
林長風抱拳道:“唐兄弟,我們就此別過。”
唐研新也拱手回禮,林長風轉身離開。
金世遺才對唐研新道:“此人不應該是林長風,但他為啥要裝林長風啊,怪哉,怪哉!”
唐研新不悅道:“我對他一點印象都沒,但他卻認識我!”
金世遺笑道:“管他的,這人應當不是啥好人,我已給他下了一點七星鉆心散。”
唐研新道:“啥,七星鉆心散,這毒死人不?”
金世遺道:“就是使人在一月內心鉆心的痛,卻吃藥無效但不要命等一月后毒自然消失。”
唐研新道:“只要,不死人就好。走我們上船。”兩人上船,船向宜昌走。
這一道有八條船上行,第二天旁晚前面船發來信號說今晚要過鬼打灘了,叫大家提高警覺注意江面有人搞亂。
鬼打灘自古是長江水匪出沒之地,因江中灘多水淺,江水在此寬大不急船要行走只有沿右邊的山走才是深水區,雖這一時節是洪水天但行船還是要走右面,這左邊不小心船就會擱灘,況這一地方有十幾二十里的險灘故是進出宜昌的天險,后葛洲壩電站就修在此這一天險才變坦途。
每艘上行的船四周都掛著燈籠,照亮江面行船。三更剛過,船來到鬼打灘,船工吆喝著劃槳行船。
唐研新兩人被驚醒,走到三樓的甲板上這整船的人都睡不著擔心過這鬼打灘因船工都講這里常出水匪,夜里更是他們上船搶劫的時候。
嗚嗚嗚。
右邊山上傳來一陣號角聲,一陣光亮頓在岸邊亮起,延綿兩三里。
這船上行要是停下自被江水沖下走也最容易撞上山崖,暗礁,淺灘,是船毀人亡。
突一宏亮的聲音從前船唱道:“排幫,接道路過貴寶地,還請各位江湖朋友給個薄面,排幫閻老四,閻無海自是感激不敬以后自會上山拜謝!”
“哈哈哈!閻老四算個球,就是杜鑫明來也的留下買路錢。”一高大威猛的聲音從岸邊傳來。
前說話的人回道:“一聽閣下就是江湖中的高手,如有啥困難排幫也可盡力相幫何必如此。”
“幫,幫的到嘛,我這里有幾百兄弟要吃飯,你說咋辦?”那人回道。
唐研新接道:“那就對不住了,我唐門還有幾千上萬弟兄要吃飯麻煩你們去別地想辦法。”
“對啊,我看你們還是去給官府要,那里多的很宜昌不行,荊州,武漢多的很,再不行向慈禧要啊!”金世遺接道。
岸上人頓停了一會才回道:“哈哈哈,原來有唐門人在船上,但我們卻不怕,對不住我們不是搶你們而是向船家討點茶水錢!”
排幫人閻老四回道:“君子要錢取之有道,這長江水道,自古是任由船行,你們強收錢不合規矩。”
“啥規矩,規矩都是人定的,兄弟們既然人家不給我們面子還不動手。”那人吼道。
岸邊不再有聲音,燈光也息了。
船老大跑上三樓甲板道:“兩位貴客原來是唐門人,我一看你們就不是凡人,這幫水鬼連排幫和你們唐門賬都不賣看來是有江湖敗類在后撐腰。”
唐研新道:“這里長期鬧水匪嗎?”
船老大道:“這里雖經常有水匪,但還只有幾十人不至今晚看到的多,況也沒這大膽敢公開的打著火把來搶,一般就是幾人劃著皮鼓爬上船偷點貨物或偷錢,還不敢明的上船搶。”
“不好,不好有水匪上船了。”
“大哥,這邊也有。”
“大家不要亂用長槍給我往死里扎。”閻老四吼道。
唐研新他們這艘船也往上游,船工使勁吆喝著劃槳,并注視著江面這船在八艘中的最后三艘中,前全是排幫的。
前面不斷傳來打斗聲,船老大嚇得直打哆嗦。
唐研新對金世遺道:“你留在這里保護大家,我到前面看看。”
金世遺道:“哥,你小心點黑夜江面浪高。”
唐研新點頭,人一下飛身下到江面一點就到前面三十丈外的船上。
船老大看見忙念道:“天了,你是人還是神。”
金世遺道:“他是魔針,這幫水匪該倒霉。”
“啥,魔針!是不是你們以枯樹渡江的兩位天神。”船老大赫道。
“對,我們不是神,但與神差不多。”金世遺回道。
唐研新上到這船,十幾名水匪已爬上船正與排幫人打斗,他們知道排幫人有功夫其他就是一般船家人自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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