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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最后一響兩撥人忙動手，水田邊上人們吶喊著。

    金世遺見那說話的人也吶喊但兩人對這不感興趣，她拉了拉那人的衣袖。

    那人回頭道：“你們看好激烈。這一隊代表的是朱雀，一隊代表的是神犬。當年那說話大鳥其實是雀兒山的百靈鳥，大禹的爺爺見這鳥能說話忙攔住族人。百靈鳥說它因誤食果子才被他射下的，大禹爺爺忙給它治傷并告訴它，他們因沒糧食吃而不得不以打獵準備食物過冬。百靈鳥感他不殺之恩就說在雀兒山的千丈山谷中張著一種谷子，它們鳥類在冬天沒的糧食吃就到山谷吃谷子過冬的。這種谷子很耐寒，耐旱張著長長的谷惠炸開殼子是白色種子吃起很潤口，耐餓。大禹的爺爺大喜就準備進雀兒山去取這谷子回來栽種。他帶著一行百多村民經過無數艱險，來到雀兒山下只剩他和一條獵犬了。他孤身一人爬到那百靈鳥說的山谷終于在大雪來時看到一片片的谷田，他采下谷子回走哪知暴風雪來臨他被大雪淹沒在雀兒山的山谷中。那獵犬見主人倒下，就把裝谷子的口袋叼起跑下雀兒山，可它要回到岷江對面的村中就的游過江咋辦，它最后想了一辦法用自己的毛發把谷子粘住。這樣獵犬最后只帶著十幾粒谷子種子回到村中，村民用這種子在第二年秋季收了半筐的谷子，以后就用這谷種在蜀地種植，從而蜀地有糧食吃也稱天府之國。而先蜀之民感其谷子的恩賜，就把百靈鳥，神犬用來運回種子給以紀念。”

    陳悅道：“原來我們吃的大米，還有這傳說。那他們兩隊收谷子輸贏有啥獎勵？”

    那人笑道：“你們看這十人一隊，以收五分地谷子為界，那隊收的快，干凈整齊那隊贏，獎品就是每人十斤豬頭肉，一壇二峨老燒。”

    金世遺笑道：“還真豐富善，怪不得大家都爭的兇。”

    大家在說話間兩撥收谷子的人，已走到田中了，很快這五分地的谷子就要收完。

    “哈哈哈，好熱鬧的谷子節啊，來人給我把縣令，還有張大善人一桿人請回牛耳寨！”一銅鑼般的吼聲從陳悅對面一里外的官道響起。

    水田邊人們頓亂起，縣令與那一群鄉紳大驚正要問幾個衙御，人群中串出十幾人手持大刀架著縣令，還有五名鄉紳向官道跑。

    兩撥打谷子的人一下丟下稻谷手持鐮刀，扁擔，跑向官道。人們亂叫亂跑一下熱鬧有序的打谷場被這十幾人攪亂。

    打谷子的壯漢與幾個衙御手拿鐮刀，扁擔，大刀攔在十幾個土匪面前。

    一滿臉麻子的土匪揮舞著大刀道：“老子是牛耳寨的四當家江湖人稱，過橋翻，爾等不怕死就上來。我們老大沖天炮已領著人圍了這里了，你們最好是擺手不然這一里多的稻田就會變成血田。看熱鬧的百姓也要遭殃，我們抓的是官與財主關你們鳥事？”

    一打谷子的大漢怒道：“這韓縣令是一少有的好官，而鄉紳們也是好地主，財主。你們抓他們大伙自是不答應。”

    那麻子回道：“這狗官在三月前抓了我們牛耳寨十幾名兄弟，我們老大幾次要他放人他不依我們只好出這招了，要救他們就把我們牛耳寨的人放了不然殺光你們。”

    嗚嗚嗚嗚。

    一陣號角響，十幾匹快馬領著一伙土匪沖過來。

    一戴面紗的人在馬上吼道：“老四咋了，怎還不走跟這幫家伙理論啥？”

    麻子道：“三妹，這是向這幫家伙說點道理，這是老大教的啊要先禮后兵嘛。”

    馬上的人呵呵笑道：“我們家的老四還學的文雅了，看來這文化還真改變人。”

    麻子道：“我們是求財不殺人，爾等讓開。要救你們縣令還有這幾位地主老財，就放了我們牛耳寨的人還有準備十萬兩白銀，我們見人收錢就放人。”

    打谷子的漢子與衙御還有很多膽大的百姓頓議論起，這幫土匪有幾十人，人人都有兵器，況那叫過橋翻的土匪在這成都府還有周邊都是掛了名號的厲害角色，他們這幫農夫與衙御自不是他一人敵手大家只得讓開路。

    “等一等！”人群中傳來一吼聲，人們轉頭一看一杵著一拐杖穿著布衣的男子與一瘦桿嫩皮細肉粗衣大鞋的年輕俊男走過來。

    馬上的人轉頭一看，這小伙好俊，只是有點瘦，那瘸子雖胖但腳不方便兩人都五尺八九高矮也相近，只是那瘸子臉面一般不如那瘦干。

    這馬上的人正是牛耳寨的三當家賽木蘭劉玉蘭，牛耳寨在二峨山中的資陽，陵州，華陽，龍泉交界的一山。此山立在二峨山中高百丈，四周一條獨路上山，雖經很多朝代都無官兵占領，因此被四周縣衙稱為無一官管的村寨。牛耳寨不大山上面積有五六里，有山寨四處，有田地千畝這明末時大西國的張獻忠大王曾來此山住過。平日這寨民也自給自足，從不聚眾為匪更不下山搶劫，近年這牛耳寨出了一老大叫花太歲此人不在江湖露面但他手下人卻都是江湖名人，如賽木蘭，過橋翻都是湖北，四川內地的黑道牛人。

    賽木蘭見是兩年輕小子當即笑道：“我道是誰有此膽子原來是兩雛雞。你們還是走遠點，不要丟了性命。”

    陳悅抱拳道：“所謂，江湖恩怨自有天理，你們憑空抓人有失規矩。”

    麻子怒道：“我們怎不講理了，我今就給你們講理。這老幾，呸我又說臟話了。就是這縣令他憑啥抓我們牛耳寨的人，你問他？”

    那華陽縣令道：“我是憑成都府的通緝令抓人，錯了嗎？”百姓也說當官憑令抓人對啊。

    麻子怒道：“官府抓人就抓嗎，他們犯啥事了，殺人放火，還是把成都府，還是張之洞巡撫的老婆卷走了？”

    縣令一愣道：“這倒沒有，只是我們縣衙有你們牛耳寨通緝令故就抓了你們來此的兄弟。”

    賽木蘭道：“我看你就是一混蛋。我們雖都是江湖綠林中人但還沒干有違道義的事，我賽木蘭當年在川北梓潼，綿州，江油混也沒干殺人越貨的事雖打無數次的架殺的也是江湖敗類，還有地主惡霸從不殺一好人。今請韓縣令也是有禮有節的上牛耳寨與我們老大對質，要是我們牛耳寨的人犯了事你要殺要剮也應當的，只是我這四哥說話兇狠但他只是嚇嚇各位。”

    金世遺道：“那你們老大怎不來華陽當面說呢？”

    麻子道：“那個不知道，這年代的朝廷官府根本信不的。”

    陳悅道：“這老哥還說的是，朝廷就是一幫壞蛋加胡豆蟲。”

    賽木蘭對兩人理解大有好感了忙抱拳道：“多謝兩位的理解，我們只把這六位名人帶上牛耳寨對質，沒事就會放他們回來。”場上人頓輿論開。

    金世遺冷冷道：“那這麻子不是說要他們準備十萬兩白銀嗎，這難道不是土匪所為，你們敢在我怪手毒魔面前耍花樣怕不想看到明天的太陽了。”

    “怪手毒魔，你，你是····？”

    陳悅笑道：“正是，看來你們知道我們的來頭。”

    賽木蘭在馬上一顫忙下馬道：“兩位英雄，江湖之人自不敢說瞎話，這是我四哥嚇他們的我們是奉老大之令來請的，怎敢要贖金。”

    金世遺呵呵道：“不要說你們小小的牛耳寨，就是大清皇宮，西洋兵營我們一樣是來去自如，取人頭如探囊之物。”

    麻子嚇得腳都站不穩，臉一下赫青他認為這面前的兩人中瘦干定是魔針，況這離峨眉，唐門這近那瘸子自稱怪手毒魔那人不是魔針是誰？

    “魔針自是當世，大俠但不知兩位是真是假！”一銅鑼聲從一田間傳來。

    水田邊上的人隨聲看去，一條人影從田地間踩著稻惠象蜻蜓點水一樣飛來。

    陳悅見這人輕功好棒禁不住叫道：“好輕功，好輕功！”

    話完那人已到這邊，他像一只蜻蜓一樣站立在黃燦燦谷吊上，在微風下人卻不漂不移。

    金世遺一見這人是一中男子，這輕功還真俊怕只有唐研新有此身法無人能及了。

    此人對著金世遺，陳悅兩人抱拳聲大道：“在下，牛耳寨二當家，江湖人稱玉蜻蜓。兩位果是魔針大俠嗎？”

    金世遺笑道：“閣下說話還溫柔，那剛才吼人的一定是你們老大了。何不叫他出來一敘，我就是研新哥哥的義妹怪手毒魔金世遺，這位雖不是魔針，卻是管魔針的人，就是魔針老婆玉面蛟龍陳悅女俠！”

    所有人赫住，這小子是女的。

    那站在谷吊上的中年人忙拱手道：“原來是五羊山陳家小姐，幸會幸會！”

    陳悅道：“閣下的蜻蜓點水輕功真是武林一絕，剛才是你們老大不信我們，吼的那大聲怕我們冒牌的吧。那就請他出來吧？”說完手對著遠處不見邊際的稻田一抓。

    這是唐門中絕招回風手，是小白剛傳授的功夫。這回風手一出就像平地起龍卷風一樣把人卷起，使用者再一抓就把要抓的人擒住。

    陳悅近段時間的修煉內力已到六脈與金世遺一樣不分上下還有過之，這回風手一出，一股無形的勁力就卷向百丈外的稻田。

    啪。

    啊。

    一三大五粗的滿臉胡茬，五十多半老老頭被陳悅伸手一抓，抓到手。

    站在谷吊上的人大驚，那牛耳寨的人，還有四周百姓也嚇住不敢多說話。

    金世遺冷冷對發愣的玉蜻蜓道：“峨嵋玉蜻蜓，原名李中元，十三歲時拜在峨嵋道家白靈門下為俗家弟子，在十年前因親戚在成都府被一貪官陷害一怒殺了這貪官。后被官府通緝躲到青城山，也被成都府內務府的衙御與大內高手追殺不得已四處流浪。后在綿竹遇上了賽木蘭兩人結成秦晉，曾在綿州，川北各地行俠仗義，后在內江府與牛耳寨的大當家張彤相識。張彤雖功夫不怎的但還為人仗義，故兩人認張彤為老大就隨他上牛耳寨過著隱居生活。”

    玉蜻蜓與賽木蘭驚道：“你咋知道這清楚？”

    陳悅看了兩人一眼道：“生門雖沒了，但生門的權家，陳家還在并也是川中武林的支柱。那門那派還有江湖中有何異動陳家人怎會不知，就是這川中朝廷當官的，江湖惡小做惡我們都清楚。陳家對惡人從不手軟，你們牛耳寨的所有人都被我們了解的一清二楚。”

    玉蜻蜓在谷吊上身一顫，人有點晃心更慌，因這次來華陽劫持縣令他覺得有點不對只是大哥張彤一再要求，他夫妻二人才出山的。

    張彤被陳悅隔空抓住已嚇的不敢說話，一聽兩人早把牛耳寨的一切打聽的清楚，自己再說怕還會成此地無銀三百兩。

    賽木蘭拱手道：“生門陳家本是武林正義的維護者，你們來此就請兩位主持公允。剛才這韓縣令也說了他是奉命抓我們牛耳寨的兄弟，這事是他的份內之事，但我們要救人也是情理中，大伙說說對不？”

    四下百姓都說是這理，那張彤也站在旁點頭。

    金世遺道：“救人應該的啊。但為何抓這多鄉鄰，況這縣令還是一正義的縣令。”

    賽木蘭接道：“對啊，因此我們來華陽并沒殺他的意思，不然他早被殺了。請他上牛耳寨也是相商把人放了大家歡喜。”

    韓縣令接道：“你們牛耳寨兩百多年來拒不承認大清，朝廷早要滅你們了，人抓了我怎敢私自放，放了我小命也不保。”

    張彤哈哈哈笑道：“我們牛耳寨從不把大清當回事，這因我們祖宗不服大清，有本事你們打上牛耳寨啊！這華陽的父老鄉親哪個不知道，大清蠻子與我們打仗，打了數百次，兩百多年了上過牛耳寨嗎，我張彤的祖先不服，現在老子也不服就是殺了我砍了頭也只是碗大一疤。只是老子搞不清白，天下赫聞的生門陳家，還有唐門人怎想起幫大清蠻子了。那魔針不是敢殺進皇宮，敢抓慈禧老妖婆嗎今咋還幫這韓走狗了？”

    陳悅，金世遺被他這理直氣壯的話怔住，這半老老頭說的對啊。我們不是在幫這大清嗎，朝廷腐朽不堪，百姓都逼造反況這牛耳寨也沒造反殺人啊！

    一被抓的鄉紳道：“張老帽，你老還認識我嗎？你說的對，牛耳寨自從大清進川都沒被征服過，平日你們寨人到華陽來做生意大家也照顧。去年你們寨子缺鹽，你來我店鋪與我商談，最后我還是冒著殺頭的危險不是一樣把鹽巴賣給你了嗎。雖韓縣令在前抓了牛耳寨的人，但他是按上邊的令行事也沒錯啊，要不是你們牛耳寨的人在戲園子與人扯皮說自己是牛耳寨的人，這衙御怎會知道怎抓他們，怎會有今日之事？今我向大家說了，也不怕官府治我的罪，老夫已六十多的人了也是按實說。”

    張彤，賽木蘭，玉蜻蜓頓啞語。

    一陣微風吹來，谷吊相撞發出沙沙沙的響聲水田邊一下安靜的無一響動。

    陳悅抱拳向四周道：“今我與妹子路過華陽碰上這打骨節，本想看一下打谷子的，那曾遇上牛耳寨的好漢來找韓縣令的麻煩。事情我也了解清楚你們兩邊都沒錯，這樣今這事就當沒發生，以后誰都不的追問。韓縣令你讓衙御把牛耳寨的人放了，張當家你叫你兄弟們也把韓縣令還有各位相鄰放了，有事就說是我陳家人做的，韓縣令要是你上頭怪罪就說玉面蛟龍與怪手毒魔進了縣衙把人救走，大伙看行不？”

    四周百姓頓說這辦好。

    韓縣令與幾位鄉紳說行行，那張彤也點頭，玉蜻蜓早躍身下到地上，他與賽木蘭忙約兩人去牛耳寨。

    兩人拒絕，打谷場又恢復平靜。韓縣令宣布比賽繼續，吶喊助威聲響測稻田到午時后打谷子比賽結束，那穿朱雀隊的贏了，牛耳寨被抓的人也被衙御從縣衙帶出交給張彤。

    張彤忙帶著大家走到兩人前謝他們，并邀兩人上牛耳寨做客，兩人說要去成都府改日再去，牛耳寨人打馬離去。

    韓縣令與幾位鄉紳請兩人進華陽縣城以盡地主之誼，兩人隨行在一家四方酒樓縣令宴請大家。

    酒席間韓縣令把現在成都府的知府為趙爾翼總督辦的事道出，這趙總督剛來四川就廣查亂黨，還對各地山寨，江湖門派清剿而他一兄弟趙爾豐也更是兇殘出任川邊政務大臣。對藏邊，川邊各地土司，寺院，活佛部落首領都限制不從者就絞殺。他之所以要抓牛耳寨的人就是這趙總督親下令的，因牛耳寨離成都府太近，已成他心病故后面還會派兵清繳，本他想提醒張彤的但當時人太多。

    陳悅點頭忙寫了書信叫人帶給張大當家的，后韓縣令與牛耳寨還成親密同志，幾年后保路運動爆發韓縣令率先反對，四川各地縣府宣布獨立華陽也在。

    兩人在華陽呆了一天，第二天到達成都府在青羊宮借宿。這里有陳家一聯系江湖門派的院子叫濤馨閣，這是一獨立的四合院緊鄰一旁薛濤亭。院子花香撲鼻，綠樹成蔭，陳悅兩人進院就有一修行者來應，院子平日一般都不對外借宿，因在十幾年前，陳悅爺爺在此召集了川內各武林門派盛會。青羊宮主持感陳家之恩自是保留原樣，陳家人來成都府也借住在此。

    “兩位施主，請了！”一名四十多女修行者對兩人棘手。

    “大師多禮了。陳悅與妹子給大師帶麻煩來了！”陳悅回禮。

    “不會，不會。里面有鹽米，你們自行動手就行，老身去前面，你們走時帶上院門即可。”說完這道姑離去。

    兩人進院見里面收拾的干干凈凈，兩人燒火沏茶休息了一會出的院門來到青羊宮前門一大殿門前的香爐上，點上了四柱香，十二根蠟對著一陣膜拜。

    拜后兩人在四處轉悠，這是陳家與成都府武林中人的聯絡暗語。

    香爐前來往的人如梭，有燒香的也有閑看的。

    突一杵著拐杖衣衫破爛的小孩，驚奇的看著陳悅兩人剛燒過的香蠟。他揉了揉眼再確定自己沒看錯，就轉身離去。

    陳悅見這十二三歲的小孩露出這一幕，轉頭對金世遺笑道：“小五，我們回去等有人來訪。”

    金世遺笑道：“姐姐，你們陳家在武林還真是好使到處都有眼線。”

    陳悅道：“錯，不是陳家而是原來的生門，這是生門的通生令。只要是武林中人看見這四柱香，十二根蠟就知道生門人來此，而這濤馨閣就是成都府武林各派集會的地方。”

    金世遺道：“哦，這樣。那我們回去等就是。”

    兩人回到濤馨閣，一會就有道童來報說有客來訪。

    兩人請人進，原來是丐幫川中分舵堂主王華田帶著三香主上門。

    陳悅給四人奉上茶，把來成都府事講出，詢問江湖中的情況她也兩年多沒出門了，四人把知道的都說出，并說現在的官府不管百姓的死活想著法征收稅款，如現在成都府在總督趙爾翼提議下將征收油稅，糖稅，水稅，這一稅款的實施百姓咋活？

    金世遺一拍桌子怒道：“這幫狗官太黑了，我大清子民因西洋聯軍進京逼著朝廷賠款本就民不聊生，現在他們還多攤稅費，連用水都要交稅這還有天理嗎。不行我的進一趟總督府會會這趙王八。”

    陳悅勸道：“小五，你不要激動行不。既然我們知道了自要管一管。王大哥，向你打聽一下，青城派在川西勢力最大了他們中是否有不軌之徒？”

    王華田道：“我丐幫消息靈通這道沒，只是現在哥老會發展的很快，已快過我丐幫了，人員也眾多有市井之徒，有販夫走帥。還有官員，商家地主也參與進去。”

    陳悅與金世遺驚道：“袍哥發展如此快，還真是意料之外的事。但只要他們不禍害老百姓我們也不管，那各地山寨，門派沒的惡行嗎？”

    一香主看了看兩人一眼道：“有一怪事不知當講不？”

    陳悅道：“但說無妨，不用怕。”

    那人輕聲道：“兩月前我到江油一趟，我一遠方侄兒在那里安家。他們哪里的人怪的很家家戶戶都在夜晚都要掛一孔明燈，我問他們這不過年不過節咋還掛燈。侄兒小心說，三伯你不懂這叫平安燈，不掛就是不尊上天仙姑的意，一家會遭橫禍。我大赫問他原由，他只說這里十里八村人都信奉摩天嶺上的姑姑神廟里的皇仙姑，相傳這仙姑本是唐朝李家的公主，因不滿武則天當天子憤而出走。哪知武則天的侄兒卻暗地派人追殺，這一路公主逃進川中，那幫殺手也是緊追不舍最后那公主與幾名護衛上到摩天嶺到達一廢棄的廟宇中，一住就是幾十年直到武則天死后這公主才下山而她生活的廟宇也叫成姑姑廟因她一直未嫁當地百姓也叫她皇姑。那廟子也成人們祭拜的神廟，而怪的是到玄宗皇帝帶著楊貴妃逃難進川后。神廟就不時出現有皇姑的影子，這影子會說話常嘆息李家人不顧百姓死活過于貪婪以致丟了江山還丟了性命。我一聽侄兒說的就不信，他說你不要說不信，前一段時間有一家因與人吵架最后村長就讓兩家人上皇姑廟請菩薩斷，哪知焚香磕頭后就傳來皇姑的聲音，叫兩家要以和為貴回家消除矛盾后就掛上孔明燈不然就是還沒和解她自懲戒那一家不想和的人，這兩家人回來一家覺得自己并無理虧就沒掛孔明燈結果那家人，人人生病，牲畜全無緣無故的死了。這家人嚇的很忙在第二晚掛上孔明燈其病也一下消除，因此這摩天嶺下就興起掛孔明燈了。”

    金世遺道：“這世道那有神靈，這一定有人在裝怪。”

    陳悅道：“王堂主，我們自會去看看。今晚我們就會會這趙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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