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抱歉,家里斷網(wǎng)了,為了方便只能去別人那里二合一發(fā)。) 遠(yuǎn)方。 宇文成都身著充滿肅殺氣息的黑紅色戰(zhàn)甲,跨著比之普通戰(zhàn)馬還要雄壯許多的巨虎,出現(xiàn)在遠(yuǎn)方的官道上。 他身后跟著上百身著輕便戎裝的騎兵,那些人面容冷酷無情,眼眸開合間精光閃爍,警惕地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同時他們的右手,無時無刻不是放在距離兵刃最近的位置,做出隨時都可以征戰(zhàn)的準(zhǔn)備。 他們雖有百人,但行進(jìn)間馬蹄聲一致,猶如百人一體般。伴隨著騎兵隊的前進(jìn),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氣勢無聲無息中四散開來,讓人感覺心中宛若壓著沉甸甸的石頭,只感覺異常的沉悶。 眾人看到遠(yuǎn)遠(yuǎn)而來的宇文成都,以及那些精銳無比的騎兵,不由垂首下去不敢與之對視,顯然皆被其氣勢所震懾。 甚至那些跟隨獨孤策而來的侍衛(wèi),也不自覺地給宇文成都讓開了道路。直到他走過了這段路,眾人才忍不住松了口氣,更有人額頭上已經(jīng)冷汗淋淋。 “果然不愧是宇文程度將軍,這氣勢,厲害,太厲害了。” “你們說,宇文將軍今天該不會是前來找回場子的吧?” “這,這畢竟是長公主的鑾駕。雖說宇文將軍素來張狂,但也不至于在洛陽城下對長公主的鑾駕動手吧。” “嗤,這可難說。你們怕是忘了數(shù)年前,何人在洛陽鬧事街頭強(qiáng)行攔下了獨孤家主的車駕,只為了證明自己比之老一輩絲毫不弱。若是其他人,或許不會干出這種瘋狂的事情,但宇文成都可就難說了。” “此言有理,宇文將軍此次吃了那么大的虧。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是能夠忍下來的人。如此說來,我們豈不是危險了。” “嘶,是極,是極。若是真的打起來,我們可就遭殃了。” 眾人說著,不少人面露驚色,更有人開始想著人群外走去。只是此地圍觀人的實在太多,哪怕是有人擔(dān)心苗頭不對,一時間也無法從中走出,甚至只會讓人群更加混亂。 而就在人群開始騷亂的時候,宇文成都已經(jīng)來到了鑾駕前。 獨孤策回首望去,微笑道:“許久不見,宇文將軍的氣色更甚以往,真是可喜可賀啊。在下前些時日聽聞將軍出事,可是擔(dān)憂了許久呦。” 獨孤策說到后面,聲音多了幾分明顯的揶揄,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燦爛。 宇文成都神色冷漠,淡淡地瞥了獨孤策一眼,毫不遮掩自己的厭惡與不屑,冷聲道:“總好過一些只會狂吠的敗家之犬,真是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 獨孤策被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此羞辱,再好的修養(yǎng)也無法沉下心來。他怒視宇文成都,喝道:“你!” “呼呼。” 獨孤策話剛出口,頓時醒悟過來這里是什么地方,自己的目的又是什么。 他大出了口氣,緊盯著宇文成都,冷笑道:“怎么,宇文將軍在許昌丟不起人,想要在這里重新找回場子不成。若非邪帝與公主大人在此,我獨孤策倒是不介意會不會你,為兩位。” 獨孤策還未說完,宇文成都忽而翻身下了坐騎,對鑾駕的方向躬身拜道:“成都年幼無知,在許昌多有得罪之處,還請邪帝大人見諒。” 我! 獨孤策沒有說完的話頓時咽了下去,滿臉不敢置信地瞪向宇文成都。 我艸! 這他娘什么情況,宇文成都竟然,竟然!? 這真是自己認(rèn)識的那個宇文成都,年紀(jì)輕輕就敢當(dāng)街阻攔父親車駕,自稱足以比肩老一輩人物的宇文成都。這真是那個曾經(jīng)擺下擂臺,膽敢挑戰(zhàn)天下高手的宇文成都? 一時間,周邊死寂一片。 就連那些迫不及待想要離去的人,也不由停下了腳步。所有人想不由向宇文成都看去,臉上寫滿了懵逼。 這劇本,和我們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眾人沉默片刻,忽然爆發(fā)出巨大的喧嘩。 “天啊,這真是宇文成都將軍?” “嘶,莫邪帝的人族無上宗師之名,當(dāng)真是讓人嘆為觀止。以前聽聞妖族曾經(jīng)以大禮相迎,我還有些不以為然。如今看來,莫邪帝可是當(dāng)之無愧的人族無上宗師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