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是原身給小橋愛佳造成了什么心理陰影?還是說小橋愛佳本身就有精神上的疾病? 柴犬最終被暴力的蘿莉小姐制服,乖乖地蹲在了霜月珍面前搖尾巴。 “媽媽,我是白川,伱是不是把我認成別人了?” “白川…是白川回來了,你,你不該回來的。” 小橋愛佳雙手撐在地面,想要爬起來,卻狼狽地又滑了兩次腳,最終還是白川將她扶了起來。 “這位是我的朋友,霜月珍。” 白川將霜月珍介紹給了小橋愛佳。 小橋愛佳看著漂亮的美少女,臉色并沒有好轉(zhuǎn),反而皺了皺眉頭,這讓本就詭異的氣氛平添了幾絲尷尬。 “阿姨您好,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 暴力的蘿莉收起了囂張的氣焰,非常有禮貌地鞠躬問候,心里還是有些害怕這位家長。 感覺白川與母親之間的關(guān)系很奇怪,但作為外人的她,也不方便說什么。 小橋愛佳將兩人請進了屋子,柴犬也跟著跑了進來,在客廳中找到了一個毛線球,叼著跑到白川身邊。 白川拿起毛線球,朝著院子丟去,柴犬立刻搖晃著尾巴,沖了出去。 小橋愛佳為白川與霜月珍倒了兩杯茶,局促地坐到了沙發(fā)上,因為緊張,她的額頭出現(xiàn)了很多綿密的汗水。 “媽媽,你為什么這么害怕我?” 白川終于忍不住提出了疑問。 “我,我沒有,沒有害怕你。” 小橋愛佳低著頭,不去看白川的眼睛。 霜月珍的視線在小橋愛佳與白川之間游走,她大大咧咧地端起水杯,喝水,然后差點被嗆到。 這種氣氛,感覺不適合插話。 再加上她本身,就是一個有些控制不住情緒的人。 “你認識坪井一木嗎?” 白川直接問道。 小橋愛佳立刻從衣服口袋中翻出了治療心臟病的藥物,吞咽了兩顆, “白川,不要再問了。” 霜月珍覺得自己聽錯了,坪井一木?是自己知道的那個坪井一木嗎?是犯罪教父坪井一木嗎? 做新聞的都知道,這是一個充滿了新聞點的可怕男人。 此時,柴犬已經(jīng)叼著毛線球跑回來了,并在霜月珍的腿邊蹭了蹭,期待地對她搖晃著尾巴。 霜月珍看了看母子倆怪異的氣氛,決定陪單純的柴犬玩一玩。 至于坪井一木,一定是同名同姓而已。 “阿姨,倉木君,我先出去了。” 霜月珍說著,就拿著毛線球,和柴犬一前一后離開了客廳,走到了院子中。 客廳里,只剩下白川和小橋愛佳。 “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白川看著小橋愛佳閃躲的眼睛問道。 小橋愛佳的手握緊了玻璃杯,就像是要將杯子捏碎一般,可惜她現(xiàn)在很虛弱。 “當(dāng)年,坪井一木的青梅竹馬就是媽媽吧?” 小橋愛佳突然抬起頭,看著白川,眼里寫滿了恐懼, “你,你都知道了?你還是知道了,你為什么非要知道這些事?為什么越來越像他,為什么要走他的老路。” 白川皺著眉頭,聽見小橋愛佳癔癥似的咆哮, “他是個惡魔!你也是!惡魔的血脈怎么可能是正常人!?我當(dāng)初真的不該把你生下來,你為什么要回來找我?就不能讓我安安靜靜地死嗎?” 白川忽然想起了小暮豐子和廣瀨繪里。 小橋愛佳此刻的模樣,簡直和小暮豐子一模一樣。 她們都痛恨著自己的孩子。 因為孩子的父親是psycho-killer,冷血的殺手。 所以倉木次郎根本就不是自己的生父,小橋愛佳當(dāng)時應(yīng)該已經(jīng)懷了坪井一木的孩子,迫于無奈,嫁給了二婚的倉木次郎。 倉木次郎可真是慘,兩個妻子生的孩子,竟然都不是他親生的。 而母親這么多年都沒有與倉木白川聯(lián)絡(luò),并不是因為現(xiàn)任丈夫的小氣與計較,完全是因為母親本人不想與這個兒子聯(lián)絡(lu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