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嬴棣走到了主位前坐下,環視了一圈,眼里的光像是初初被允許獨自出行捕獵的小獸,甚至看著那些韓家的下人,眼里都帶了幾分興奮。 他學了好幾年了,從小就被訓著長大,還沒有沾過血,身上的血性,在見到胞弟身上的血時,就已經全燃了。 今天要么他躺著出去,要么韓清流跟他兒子躺著出去找大夫。 “先把韓信邦找來,再把韓清流找來見我。養不教,父之過。今天我若是死在韓家,我不追究韓家人任何過失,只怪我自己不精,該死。但我丑話也先放在這里,今天要么韓信邦死,要么韓清流死一個,否則我亦是沒臉回去的。” 嬴棣自小受訓,路都走不穩的年紀,就跟在霍慎之身邊,浸染一身血性。后得齊王霍君宴為師,再是云令政。如今的這個年紀,長的比同齡高許多,通身的氣度,瞧著便是不同一般的。 那些小廝微微一怔,轉而又覺得可笑。 “看來是沒有被打狗,等會兒我家小少爺來,可就讓你鉆褲襠了!” 韓信邦興沖沖地來了,一見“景昀”臉上的傷都沒有了,居然還敢坐在他們家的主位上。 二話不說地沖上來。 嬴棣這才看清楚韓信邦,比自己矮一個頭,西洲人不似大周人骨骼大,自然也比景昀矮一個頭,若不是偷襲,且多人打一個,如何把景昀打成那樣? 韓信邦才至跟前,掄起拳頭就朝著嬴棣身上砸下去。 他閃身卸力的同時,韓信邦的胳臂直接脫臼。 瞬間,韓信邦疼得大叫大哭,小廝上前想要救自家小少爺,嬴棣伸手將人摔地上,踩在腳下:“我一言既出,絕不反悔。去找韓清流來,他生兒不教,要么他以死謝罪,要么大義滅親殺了這個廢物算為民除害,我只給你們半個時辰的時間,找不到,我就弄死他以做交代,也算給被他打死打傷的那些人,一個答復。” 話音才落,嬴棣抬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