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傅司宴完全不在意,重新攔腰抱起她,放回床上。 連傷口也不管,任由鮮紅的血流在奶油白的床單上。 他看著她,眼底洶涌澎湃。 ‘死’了五年的人,夜夜入夢的人,就這么活生生出現在眼前。 “明溪、明溪......” 男人欣長的身體籠罩在她上方,將她困得死死的,一聲一聲叫著她的名字,繾綣溫柔。 他越靠越近,感受她的溫度,感受她的芬芳,感受她是真實存在的,而不是自己午夜夢回時,被驚醒的碎夢。 明溪眼睜睜看著男人帶血的手掌撫上她的臉頰,眉眼,唇瓣,深情描摹。 那眼神漸漸從柔情似水變得如狼似虎,走向越來越不對,男人的唇再次覆下來之前—— 明溪‘啪’一個巴掌,不留情地甩在男人臉上。 “不許碰我!瘋子!” 五個紅紅的手指印,可見下手有多重,是一點情分都沒有,完完全全發泄的一巴掌。 傅司宴沒有痛覺,也不在意,眼底火光深重搖曳。 “老婆,我不碰你碰誰?” “誰是你老婆!” “你。”傅司宴的臉埋向她的頸窩,在還沒有痕跡的地方重新印章。 明溪胡亂地蹬著雙腿,搖頭想躲開。 “我不認識你,你找錯人了。” 但凡智力正常的人都能發現明溪的不對勁。 她抵死反抗是真的不認識這個男人,真的把他看做陌生人。 可傅司宴發現不了,或者說不想發現。 他瘋狂的想要她,想和她交融在一起,好像只有這樣她才不會消失。 才能證明,他不是在做夢。 他微微俯下身,肘彎撐在兩邊,壓抑著欲,啞聲道:“太久沒做,你才會生疏,我幫你想起來,嗯?” 他吻上她飽滿的耳垂,輕咬慢捻,按著她以前最喜歡的前奏,試圖把她的‘想’勾起來。 “不要!” 明溪哭著喊了句,心底發慌。 此刻的傅司宴對她來說,就是個可怕的瘋子。 她不停躲著他的進攻,淺淺嗚咽:“我不要跟你做,我有老公...... 男人終于停下,俊臉緊繃,“你說什么?” 明溪哭慘了,小臉俏白,嗚嗚咽咽,反反復復說:“我不要你,我有老公......” 擦淚時,女人手上的鉑金鉆戒刺傷了男人的眼。 他死命一拽,弄疼了也不管,一定要把那礙眼的戒指拽下來。 “喂!你干什么!” 傅司宴摘下后就火氣很大地扔到垃圾桶去。 他眼眸里聚著冷冽的風暴,想到她在外面找了‘老公’,還交換了戒指......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