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明溪連掙扎的動作都沒有,麻木的像是沒生命的物體,任他作為。 傅司宴撬不開她的齒關,對上明溪不帶任何波動的眼神,一下子就僵在原地。 等他松開她,明溪才冷淡開口,“看來我這身體還真讓傅總念念不忘,不過你要是答應離婚,我也不是不可以配合你一次,當作離婚禮物。” 她輕描淡寫把做那事說成離婚的籌碼,簡直就是在赤果果的羞辱他。 傅司宴英俊的臉肉見可見的變得緊繃,忍耐似乎也到達了極限。 “明溪。” 他像是在壓著火氣,一字一句問:“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諒我?” 離婚兩字,明溪已經懶得復述了,她說,“你知道的。” 傅司宴鳳眸盯著明溪的眼睛,堅定道:“除了離婚之外。” “那沒有方法,我到死都不會原諒你。” 如果他能消失在她的世界里,那么她可能就會慢慢遺忘這個人。 遺忘就等于原諒。 一瞬,傅司宴覺得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連呼吸都帶著劃破喉嚨的刺痛。 頓了一會,他面色冷沉如水,緩緩道:“那你就一直恨我吧。” 隨后,像是怕再聽到明溪說出刺人的話,他直接大步離開。 傅司宴以為只要他學會逃避,日子長了明溪總會慢慢打消和他離婚的念頭。 可當天夜里猝不及防的事就發生了。 凌晨兩點,他還在公司用工作麻痹自己時,醫院的護工打來電話。 “傅先生,不好了,明溪小姐她不見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