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灼熱的氣息撲過來。 男人右手臂搭在椅背上,削薄的唇離明溪的面頰只有一個手指的距離。 她嚇得心跳都靜止了。 腦海里不由得想起上次他對自己又親又咬的畫面,那齒痕到現在還沒消退,每次洗澡她一低頭就能看到。 頓時,小臉變得燙燙的,熱熱的。 還要往后躲,身后卻只剩被空調吹得發涼的墻壁。 她對上男人像是下一秒就要吻上來的薄唇,咽了下喉嚨,氣息不穩道:“你、你要是再靠近,我就告你性騒擾,讓勞動仲裁法制裁你!” 男人失笑,屈起長指在她腦門上‘咚’一下。 “哎!” 明溪漂亮的小臉皺起,捂住腦袋,狠狠瞪他,“你干嘛,想家暴啊!” 傅司宴唇邊勾笑,動作親昵地刮了下她的鼻尖。 “嗯,是家暴。” 男人聲音略帶笑意,磁性好聽。 明溪小臉一下燒起來。 后知后覺,家暴是用在形容親近關系上。 她跟狗男人可不是這種關系。 她視線轉移到桌上,強撐著氣場,“還吃不吃飯了。” 傅司宴讓出空間,明溪終于能舒心地大快朵頤。 桌上的菜真是每一樣都對她的胃口,不是明溪沒吃過好菜,上官家的廚師也是從國內請過去的頂級大廚。 可那邊的食材做出來的菜,總讓人覺得差點什么。 還是國內,不管是食材還是做法都更得她心意。 男人在一旁卷起袖子,戴上專用的手套,慢條斯理地扒著蟹。 她特別愛吃蟹,可就是扒起來很麻煩,還會戳破手指,而且她身體不好,一個小傷口都容易引發感染。 所以她一般只在家里吃阿姨提前扒好的蟹。 在外面為免被別人覺得矯情,她碰都不碰。 男人動作優雅,很快扒好幾只。 這個季節的蟹很肥,黃特別的足,香氣四溢,勾得明溪不停地咽口水。 真沒想到男人跟她喜好一致,都愛吃蟹。 對于她這種殼類食物終極愛好者來說,看著別人吃簡直就是要命。 明溪又咽了咽口水,不去看那盤蟹肉,站起來道:“我吃好了,先回去了。” 傅司宴脫下手套,扣住她手腕,拉她坐下。 然后,滿滿一碗嫩白加金黃的蟹膏蟹肉就被推到她面前。 “吃完再走。”他說。 明溪面露訝異,“你不吃?” 男人眼眸微黯,才想起她失憶了,自然也不記得他咽喉過敏的事。 “我咽喉過敏,吃不了。” 明溪坐在椅子上,后背像是有針在戳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