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知道了,司宴,我以后一定不再犯。” 溫穎見好就收,不敢再惹惱傅司宴。 為什么她對讓傅家認(rèn)下這個孩子有執(zhí)念? 就是因為已經(jīng)造勢許久的事,她容不得自己打自己的臉。 不管這孩子是誰的,只要能按上傅家的頭銜,就已經(jīng)體現(xiàn)它的價值。 至于傅司宴對她的利用,在她看來何嘗不是互相利用呢。 她為什么在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以后,依舊能夠全身而退。 就是因為她做事干凈利落,屁股都擦干凈了。 不論是林雪薇這事,還是文綺這事,別人對她懷疑又如何? 誰有證據(jù)證明是她做的,哪怕就是文綺現(xiàn)在醒過來,也沒有任何證據(jù)能證明這事跟她有關(guān)。 只要拿不到證據(jù),那她溫穎,就是無罪。 沒有人能奈何得了她。 傅司宴走了后,溫穎氣定神閑地?fù)哿藫凼稚系幕覊m,又恢復(fù)了趾高氣揚(yáng)的神態(tài)。 只是一走路,腳趾頭傳來鉆心的疼,讓她差點(diǎn)罵出聲。 ...... 后面兩天,明溪把工作的事情都處理差不多了。 因為傅司宴的回來,很多為難的事情,變得迎刃而解。 還有個好消息,就是聽說文綺醒了。 雖然還不能開口說話,但醒了就是闖過了第一道難關(guān)。 明溪想去探望,但傅司宴那邊下了禁令,還是誰都不準(zhǔn)去看。 這事上,明溪想著就不給他添亂了。 他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用意。 但從那天飯館后,明溪一直沒等到傅司宴的任何訊息,她想著也該付諸一些行動了。 現(xiàn)在傅司宴擺明是要疏遠(yuǎn)她,等他主動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明溪也不想一直被動。 畢竟,幸福是要靠自己爭取的。 她打探到了,今天傅司宴會參加一個商會晚宴,她正好也有邀請函。 明溪特意選了條荷葉款禮服長裙,高腰的荷葉邊,掩蓋了原本的腰線。 其實,她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她現(xiàn)在還是早孕的形態(tài),小肚子平平,基本看不出來。 路上的時候,明溪還刷了幾下新聞,最近她特別關(guān)注娛樂新聞。 溫穎那邊雖然在和傅司宴接觸,但除了當(dāng)時她逼著文綺承認(rèn)她懷的遺腹子是傅家的外,暫時沒有任何新的消息。 雖然她一直堅信傅司宴不會喜歡溫穎,以前就不愛的人,沒道理死過一次就突然愛上了。 但倘若有一天傅司宴真的官宣了,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她都得放手。 她還有孩子,并且現(xiàn)在不光是只有呦呦了。 她不能去做被人唾棄的小三,即便是假的,也不能。 窗外燈光昏黃,明溪握緊手心,在想,她一定要向傅司宴證明,她不僅能和他共賞美景,也能和他共對風(fēng)暴。 等進(jìn)入會場后,明溪在里面巡視了一圈,沒看到傅司宴的身影,倒是看到好幾個相熟的公司高層。 她手里端著的是飲料,每次對飲時,也跟對方解釋了,是身體原因不能喝酒。 好在這些人都知道她是領(lǐng)導(dǎo),不是什么業(yè)務(wù)員,沒有太為難她。 半場下來,明溪腳快要酸死了。 她不敢坐下,一直往門口的方向看,想看看男人什么時候過來。 結(jié)果,這一等就等了整晚,整晚那個男人都沒出現(xiàn)。 明溪聽到別人議論時,才知道傅司宴不來了,而是派了代表來走了過場。 這個代表是傅氏的一個高層,并且是周牧送過來的。 明溪見到熟人后,連忙走到周牧跟前,叫住他。 她開門見山道:“周牧,傅司宴在哪呢?” 周牧被問得一愣,沒反應(yīng)過來,直接道:“在公司。” “所以他沒事?” 周牧撓撓頭,“也不是沒事,公司里也有事。” “他不來,是因為知道我在這嗎?”明溪突然問出口。 周牧眼神躲閃了下,職業(yè)打醬油的口吻,“怎么會......” 明溪看出來了,她不傻。 所以,傅司宴還真是因為知道她也會來,才不來了? 他就對她就避諱到如此地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