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今天是什么節(jié)日嗎?”她問。 “也不算什么節(jié)日。”徐硯玨解釋道,“今天是七夕,一起吃飯,算個好彩頭吧。” “哦,原來是這樣。” “蘇念姐,你今晚沒事吧?”徐硯玨問。 “沒事,走吧。” 蘇念走到門外,徐硯玨已經(jīng)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手擋著車頂,讓她坐上去。 副駕駛座上竟然還有一束包裝漂亮的白玫瑰。 蘇念驚詫了一秒,問:“這?” 徐硯玨笑笑,“送你的,跟身邊人學(xué)的,今天應(yīng)個景。” 蘇念沒覺得有什么,歡喜的嗅了嗅花香。 白玫瑰不像紅玫瑰那么敏感,女孩子天生都愛花。 不管她受了多少傷害,如今熬過來了,也該學(xué)著享受生活了。 路上,徐硯玨問:“蘇念姐,晚上吃什么?” “我都可以。”蘇念刷著新聞,隨口答道。 車子駛?cè)胍惶幫\噲觯粗τ撵o的中餐館。 落座后,菜上得很快,都是些清淡養(yǎng)胃的菜肴。 徐硯玨說:“蘇念姐,陸景行那事我打聽過了,方家吃了兩次大虧,再加上方慎這次的事,為了自保,他們咬碎牙齒,只能弄他,還有那些證據(jù),這次基本不會出差錯。” 表面看是這么回事,但陸景行一天沒被判刑,蘇念就一天不能心安。 畢竟陸景行當(dāng)初把陸家從地底拉到人人矚目的高度,僅僅用了不到三年。 化危機為助力,是他最擅長的事。 所以至今,蘇念都不敢把爍爍明目張膽的帶出來,就是怕陸景行還有后招。 眼看著離第一次審判的日子越來越近,蘇念也越發(fā)覺得不安。 “這段時間,方家那邊還是要盯緊的。”蘇念提醒道。 本來她不想把徐硯玨拉進這趟渾水,但他提交了徐家和陸氏的不法交易,已經(jīng)沒辦法再獨善其身了。 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人。 “嗯,我讓人盯著了。” 蘇念想到今天也算是個節(jié)日,就不要總是聊沉重的話題。 她換了輕快地語氣道:“最近徐老爺子沒讓你相親?” “相了幾個。”徐硯玨說,“不然他跟我鬧。” 蘇念看他的神情,心下了然,“都沒成?” 她勸慰道:“你也可以試著找個合適的對象了,可別學(xué)我。” 被感情傷過一回,就再也不敢碰了。 徐硯玨拿起公筷,給蘇念夾了一塊蝦滑,看著她道:“蘇念姐,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嗎?” 這么多年,他從未對別人動心過。 “知道,所以才勸你。” 蘇念坐直身子,想著有些事不能總是躲,該說清楚還得說清楚。 “阿玨。” 她一下嚴(yán)肅起來,徐硯玨還犯怵,“蘇念姐,我真不著急。” “不是這個事。”蘇念挑明道,“你應(yīng)該知道,我這輩子不可能再成家了。” 徐硯玨聲音低落,“嗯,我知道。” 蘇念說:“那你別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讓我放心,好不好?” 徐硯玨臉上的笑,盡數(shù)收了,說:“那我也不找,我們就這么過一輩子吧。” 蘇念佯裝生氣道,“你就是不想讓我舒心,對不對?” 徐硯玨喝了口熱飲,說:“我不逼你,你也不能逼我。” 蘇念嘆了口氣,“阿玨,我一直當(dāng)你是弟弟,特別希望你能幸福。” 徐硯玨定定看著她,認(rèn)真道:“蘇念姐,我不當(dāng)你是姐,但我也不會讓你難受。” 蘇念覺得自己就是多此一勸。 徐硯玨犟起來,誰都不聽。 “算了,先不說這個了。” 陸景行的事還沒處理好,現(xiàn)在談以后,為時尚早。 兩人吃完飯,徐硯玨送蘇念回到公寓。 下車后,徐硯玨叫住了她,“蘇念姐。” 蘇念轉(zhuǎn)身看他。 徐硯玨問:“你心底對陸景行,應(yīng)該沒有愛了吧?”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