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倪叔看了眼男人身后打扮不入流的女人,語氣沒有了剛開始的熱情:“嗯,去吧。” 從剛剛他拒絕倪叔的示意后,倪叔情緒其實就變得淡了很多。 倪叔這人特別護(hù)短,他跟上官是多年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在他眼里,上官的女兒,跟他自己的女兒,是一樣的。 所有即便他曾經(jīng)和傅司宴在藝術(shù)展上,一見如故,但對著輕視小明溪的人,他給不了好臉色。 偏偏傅司宴跟看不懂似的,一直坐著不走,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之前倪叔是很看好傅司宴的,聽說是離過婚,但相貌和財力都沒話說,能力也格外出眾。 不過看來眼光真的不怎么好。 看上的這都是些什么女人,給他們小明溪提鞋都不配。 ...... 停車場外。 明溪出來后,司機(jī)早早等候著。 可她心里不舒服的那股郁氣,導(dǎo)致她剛打開車門就不適地泛酸水。 沒辦法,她又匆匆回到洗手間,吐了一番。 吐完后,她簡單洗漱了一下。 鏡子里,她的臉因為孕吐,白到?jīng)]有一絲血色。 這次和上次懷著呦呦的感覺很不一樣。 她的妊娠反應(yīng)特別的重,吃也吃不下,還經(jīng)常吐。 整個人都被折磨得瘦了一圈。 紅姨心疼她,在咨詢醫(yī)師后,給她做了個草藥包,能有效止吐。 平日里,出席重要場合,她都會帶上,以防自己吐得天昏地暗,露出馬腳。 畢竟,綁架呦呦和紅姨的幕后黑手還沒抓到。 她懷孕的消息絕不能輕易公布,萬一被入了眼,她的處境會變得很危險。 為了呦呦和家人,她一定要小心謹(jǐn)慎。 她想起呦呦說的話。 告訴寶寶的爸爸...... 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她真的說不出口。 傅司宴知道了,說不定會拉著她去流產(chǎn)。 在沒有明確那個男人心里的想法之前,她只能守口如瓶,保護(hù)自己。 她洗干凈手,今天沒戴藥包,沒法止吐。 不過剛剛吐完,也要管好一陣子。 想到藥包,明溪突然想到剛剛那個擁抱,隱隱約約也有一股藥味。 所以,她判斷剛剛那個擁抱不是傅司宴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那個陳惜,更因為那個人身量雖然相似,但身體很冷。 而傅司宴的身體不論寒夏都很燙人,像一個火爐,而且他身上都是清爽的雪松味道,她能識別得出來。 一想到自己被個陌生人抱了,明溪就覺得一陣惡心。 她走出洗手間,就聽到有些熟悉的聲音傳來。 一個男的抱怨說:“你說你剛剛,做什么不好,偏去抱那女的,害得我也被連累了。” 另一聲音接話道:“我哪知道她反應(yīng)這么大,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對我們這種小鮮肉不應(yīng)該是如狼似虎嗎?渾身硬邦邦的,全是骨頭,一點都不像個女人的手感,還他媽的裝清高!” 明溪聽出來了,說話的正是剛剛倪叔認(rèn)識的那兩個富二代。 其中一個撓撓頭道:“你說剛剛你抱那女人,那誰從背后抱的我啊?” “嘖,還有人抱你?” “是啊,媽的,還戴了個好像是圓圓的項鏈,可硌人了,不像個女人,不知道哪個男人占我便宜。” “圓的項鏈?” 戴眼鏡的臉色變了變,猛地從背后抱住了前面的男人。 男人驚慌失措,罵起來,“媽的,你個變態(tài)玩意,抱我干嘛,我喜歡女人!” 戴眼鏡的無動于衷,問他,“硌人嗎?” 男人感受了下,好像有點熟悉。 戴眼鏡的從襯衫下,掏出一個骷髏頭的項鏈,說:“你說的不會是這個項鏈吧!” 男人大驚失色,張大嘴巴道:“剛剛是你抱我的!” 戴眼鏡男松開他,狠狠給他一腦瓜镚子,“你剛剛不說,害我給倪老頭一頓教訓(xùn),他還要給我爸告狀!” “我、我......怎么想得到啊,你抱個男人你不知道啊?” 戴眼鏡沒好氣道:“我抱到手,太興奮了,又黑燈瞎火的,一時也沒在意。” “那不然我們回去再找倪叔說清楚。”那個男人提議道。 “算了,”戴眼鏡退縮了,“倪老頭兇著呢,他不信的話,我們更倒霉,還是夾著點尾巴,我怕他再找我爸,再告一遍狀!” 兩人說著已經(jīng)走遠(yuǎn),只留下身后一臉茫然的明溪。 原來剛剛戴眼鏡的抱的,是他旁邊的男人。 ......那是誰抱的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