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的大腦可以說是承載著金融風暴的游輪,有他在華國金融市場才會穩居高位,不被國外那些白種人踩在腳下。 樹立國風,不被外寇瞧不起,也是周牧一直堅守的原則。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會保住傅總這樣對國家有貢獻,有作用的人。 “不用,外部同樣重要,交給別人我不放心。” 傅司宴說這話時,人就坐在敞亮的光線里,但周牧卻突然覺得很遙遠,像是下一秒這個英俊至極的男人就會化塵而去。 但也僅僅是一瞬,周牧就被男人說服了。 他薄唇冷啟,“內部我會讓w跟著。” w是傅總海外項目最得力的負責人,能力和武力跟周牧不相上下,且因為w長期外調,面對險情較多,應變能力這塊,甚至比之周牧還要更勝一籌。 周牧懸著的心,松懈下來,服從安排道:“好的,傅總。” “你先出去吧。” 傅司宴可能是累了,扶著椅壁緩緩坐下。 周牧點頭出去。 不一會,門再次被推開。 進來的男人,眼戴墨鏡,身材挺拔。 傅司宴看了男人一眼,低沉道:“坐吧,失禮了,恕我不能起身。” “你坐著就好。”對方說。 傅司宴也沒有太客氣,低聲道:“明溪,就拜托你了,包括我更改后的遺囑,如果母親醒不來的話,所有的一切都交給她和孩子。” 對方笑了笑,“你這話說得跟托孤一樣。” 傅司宴也平靜地笑笑,“我只是喜歡安排好一切可能。” 男人走過去,拍片他的肩,“好好的,自己的女人自己守護。” “嗯。”傅司宴輕輕應一聲,“還有件事。” “嗯?” “如果真有不測,遺囑這一塊,不到情況萬不得已,等五年后再公布。” 男人疑惑道:“五年......” “嗯,五年。” 傅司宴看向窗外。 落日余暉,灑在他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這刻的他,看起來與往常無異。 英俊的發光。 他淡聲道:“是1825天,心理學家說,一個人能接受的遺忘是五年,可能五年后她就不太記得我了,也不會傷心。” 男人默了幾秒。 隨后,嘆了口氣道:“果然傅家的男人,都是癡情種。” 傅司宴起身,腳步明顯踉蹌了一下。 這兩天,他都是靠打強心針撐著,否則早就不能行走了。 他站定后,從保險柜里抽出一份文件,囑咐道:“里面有我寫的一封信,到時候一并給她。” 男人皺了皺眉,沒有接,探索的眼神看過去,“司宴,你是不是還有別的事,瞞著我?” 傅司宴面無表情道:“防患于未然。” 男人沉默了幾秒后,說:“明溪是個好女孩,我看得出來,之前她心里一直有你,你的身體也沒到無藥可救的境地,沒必要把所有后路都斷了。” 傅司宴突然輕笑了聲。 隨后,他拽起自己的褲腳,面向男人道:“你看看,我還有后路嗎?” 傅司宴本來勁瘦有力的小腿,變得細骨嶙峋。 很難想象這樣一條腿,竟能撐起男人將近一米九的身高。 關鍵上面還布滿暴起的紫紅筋絡,毒素蔓延后,那些筋脈越發地變得黑紫。 這樣一條腿,看起來跟那張英俊的臉完全不匹配,很是瘆人。 就連對面一向見慣大風大浪的男人,也不禁皺起了眉。 傅司宴表情在落寞之后,只剩灰燼,淡到不能再淡地說:“我給不了她幸福,不如就痛快放手。” 對面男人的表情也沉寂下去,勸慰的話,說不出口。 很多事,不發生在自己身上,根本就做不到切身體會。 ...... 明溪去國外跟父親聚了幾天,就又開始在國外的線上運營公司忙碌起來。 她身體底子這幾年在上官家養得還不錯,所以趁著月份小,想著盡可能多做一些事。 這期間,她也跟父親說了寶寶的事。 上官文策對于明溪的決定向來很尊重,而且歲數大了以后,很喜歡人丁興旺。 在兒子身上沒能實現的事,在女兒這里先實現也不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