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對,是我。” 男人毫不愧疚道:“我是覺得,你的前夫舉行婚禮,你怎么能不在場看好戲呢?” 明溪:“......!!!” 沒想到這個男人,才是她被困在這里的罪魁禍首! “薄斯年,我上輩子是不是刨了你祖宗的墳,你把我騙到這里來,還把我鎖在酒店房間里,你知不知道,我差一點就被那個變態給殺了!!” “......” 薄斯年還很少見她這么動怒,平日里見到她要么是冷冰冰的,要么是無視。 這樣含著怒氣的女人,在他眼里竟然是俏皮可愛的。 他瞬間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明明以前只是純粹想要占有她,現在卻只要她愿意理他,也行。 真是無藥可救了。 “你走開!”明溪快要氣炸了。 一句話都不想跟這種人講。 男人見她俏臉氣得發白,開口解釋道:“我可沒吩咐人把你鎖在里面,不是我做的,我不認。” 不是薄斯年的話,那見過她的就只剩下溫穎。 如果說是溫穎干的,她也不稀奇,反正她跟薄斯年就是一對奇葩,遍地開花。 總能瘋狂地踩在別人的雷點上,就像現在,自詡英雄來拯救她。 實則如果沒有他,她根本就不會身陷囹圄。 明溪深呼吸幾口氣,平復心情,問他,“你說出去,你有通道嗎?” 她還是想問出一些有用的線索,告訴指揮官,方便特勤隊的人進來。 沒想到男人警惕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你想告訴別人來救那個男人?” 明溪知道薄斯年恨傅司宴入骨,原因里,她只能說占一小部分,很大原因是因為和傅司宴的身份關系,不甘的扭曲心理滋長。 他落井下石可以,但說讓他告訴她救傅司宴的出路,絕對不可能。 就算他說了,她也得考慮是不是陷阱。 當即,想明白后,明溪也就不在問他任何話。 徑直去撿地上的剪刀。 薄斯年神色一愣,感覺這個女人怕是腦子不清醒了。 當自己的貓嗎? 有九條命敢去剪炸藥的引線! 他伸手就想去阻攔,卻被明溪持刀相對,“別過來!” 薄斯年臉色瞬間就難看起來! 他只是要救她,而這個愚蠢的女人竟然對他豎起來剪刀! 薄斯年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你以為你舉著那把小剪刀,就能刺傷我?” 他忍著怒氣威脅道:“明溪,我的忍耐是有限的,要么你乖乖的跟我走,要么我打昏你,跟我走!” “薄斯年,你是真的想救我離開嗎?”明溪問他。 “那么離開以后,你想帶我去哪?你會放我回家嗎?” 男人愣住,沒有回答。 “我來告訴你,”明溪說,“你不會。” “薄斯年,你在北城的根基都沒有了。所以你帶我出去的目的,應該是帶我遠渡重洋,找一個無人的地方圈禁起來,對嗎?” 薄斯年:“......”他還是沒有說話。 這個時刻,只有他們兩個人,再說一些假話也沒意思。 何況在面對她時,他不想戴上面具。 “薄斯年,你還不清楚你自己的個性嗎?” 明溪譏諷道:“你永遠是精致的利己主義,你做的事都是你想,而不管別人想不想,甚至非必要時,你可以各種脅迫。” 不得不說明溪對薄斯年的了解很透徹,點評更是到位。 男人面色在青一陣白一陣后,再次恢復寒冷。 “難道他就不是了?” 他嗤笑一聲,“明溪,你要知道,男人都差不多,沒有人心底沒有私欲。以前的時候,他不也因為我和你走得過近,而生出一系列的事端,他對你也不過是占有欲罷了,只有你們這些女人才傻傻的認為,那是愛!” 薄斯年自我總結道:“其實對于我們男人來說,愛和占有的本質,根本上就是一樣的。” 等男人長篇大論說完,明溪告訴他,“不,他跟你不一樣,也跟很多男人不一樣。” 明溪不想跟這種人解釋,很多事,她說了,他也不一定明白。 薄斯年的偏執已經深入骨髓。 可能與他童年的際遇有關,但這絕對不是一個人黑化,去陷害別人的理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