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借著這一空隙,明溪對著薄斯年的胸膛狠狠一推。 男人猝不及防被推得退后好幾步。 瞬間,那張偽裝的溫潤如玉的臉,整個陰冷下來。 明溪沒空理會他,跑到床邊,抓住男人的手,驚喜道:“司宴,你醒了?” 傅司宴緊蹙眉鋒,眼眸里一簇不容侵犯的烈火,在見到明溪后,瞬息變得柔軟。 “別怕,我在。” 他回握住明溪的手,十指相扣,寒霜凜洌的黑眸掃過眾人,薄唇翕動: “沒人能欺負得了你?!? 他的眼神不僅掃向薄斯年,還帶著文綺。 特別是眼神收尾時,那抹明顯失望的神色,讓文綺心驚肉跳。 本就岌岌可危的母子關(guān)系,被這一眼又帶往更深的境地。 這時,周牧已經(jīng)擺脫了外面的保鏢,帶著更多人進來。 他一個揮手,保鏢上前將薄斯年控制住。 之前傅司宴受傷的消息,對外一直封鎖。 不知道是什么途徑被泄露,果然傅父得知消息,立馬趁機做動作,公布了薄斯年的身份。 今天薄斯年來得太突然,周牧沒做防范,才會造成病房的混亂情況。 薄斯年的保鏢非常難纏,即便已經(jīng)掛彩依舊沖進來,和控制薄斯年的保鏢對峙。 薄斯年驀地輕笑出聲,“大哥,咱們初次見面,您這是做什么?就這么不待見我這個弟弟么?” 傅司宴眸間盡是肅殺之意,冷戾道:“不過睡了幾天,什么魑魅魍魎都冒出來了。” 隨后,他無視薄斯年,對著周牧吩咐道:“把無關(guān)人員都請出去。” 兩個保鏢先把文母請了出去。 文母雖然不愿,但被傅司宴那一眼看得,已經(jīng)沒了主心骨。 沒反應(yīng)過來就跟著出去了。 房間內(nèi)只余下薄斯年,不愿離去。 趁著保鏢互相對峙的間隙,他輕笑道: “大哥,我只不過和小溪說幾句話而已,你這是緊張了?” 他故意把明溪扯出來。 之前每次只要提到明溪,傅司宴就會失控。 果然男人蒼白的臉上寒霜肆虐,握著明溪的大掌,指骨泛白! 明溪能感覺到,微微收緊手心回握,以此來安撫憤怒的男人。 薄斯年越發(fā)覺得有趣,唇角微彎,繼續(xù)道: “大哥,以后我們都是一家人了,見面相處的機會更多,您總把局勢搞得這么緊張,別人會認為我們傅家內(nèi)部不和的?!? “一家人?”傅司宴語氣含霜,格外不屑,“你還不夠格?!? 許久不交鋒,男人比以前沉穩(wěn)許多。 再不像之前的炮仗樣,一點就著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