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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見狀也拿不定主意該往哪追,這時山里突然刮起了大風,二叔知道我跟老二肯定得順著原路折返回來,于是他就在林子里找了一個地方避風,直到林子里傳出一陣響箭聲,二叔一聽壞了我跟老二指定是在林子里迷路了,二叔抄起短弓便朝聲音傳來的大致方向射出一支響箭
隨后二叔就朝聲音傳來得方向快步而行,走了一段距離之后二叔又朝半空中射出一支響箭,直到二叔射出第四支響箭,我跟老二這才在林子里聽到箭的鳴響聲,于是李松趕緊朝聲音傳來的射出一支響箭以示回應,在響箭的指引下我和老二總算是跟二叔匯合了
二叔見我和李松都空著手,還問我兩怎么獵物跟丟了,于是我和李松就把剛才發生的事跟二叔學了一遍,二叔聽聞后若有所思但他什么都沒說,只是讓我和李松趕緊跟著他走,這一路上二叔走的很急,我和李松還以為二叔這是著急回家了,畢竟這次進山已經快兩個月
直到我們一行人回到那處斷崖,二叔造著我和李松的屁股就踢了一腳,隨后二叔便讓我兩趕緊沖著斷崖下跪,我還納悶兒二叔這是發的什么瘋啊,我剛想發問二叔造這我得腦袋就拍了一下:你磨蹭啥呢,還不趕緊按我說的坐
于是我和李松很不情愿的朝著斷崖往地上一跪,接著二叔就在我們前面跪了下來,只見二叔把別再腰上的匕首拔了出來,造著自己的左手就劃了一道口子,只見二叔將左手握緊任血液滴在雪地上,二叔用傷口流出的鮮血在地上滴了一道橫線,接著二叔將雙手舉過頭頂
這時我和老二在后面就聽二叔說了一句你兩跟著我做,接著二叔就朝眼前那處斷崖拜了三拜,我和老二也趕緊朝斷崖拜了三拜,我和老二打小就跟著二叔進山打獵,算年頭少說也得有十二三年了,這種情況我們兄弟兩還是頭一次遇到,以前也沒聽二叔講過打獵還有這么一說啊
只見二叔一頭磕在地上:我們叔侄三人這次進山做下的惡事實屬無奈,驚擾了二位上仙與山神爺小老兒在這給您幾位賠不是了,禍是我闖下的與這兩個孩子和旁人無關,若不能平息上仙與山神爺的怒火,有什么責罰就沖我一個人來,小老兒再此立下毒誓此生在不狩獵-有違此誓不得善終
說完二叔起身就將那把陪了自己十幾年的短弓,往腿上使勁一磕就給掰折了,二叔隨手就將那把斷弓扔到了林子里,待風停了以后我們一行人便拉著皮貨踏上回家的歸途,我們進山的這段時間三叔在家也沒閑著,今年的糧食收成還算不錯有護村隊維持秩序,周邊幾個村子都順利把糧食給收完了
秋收一結束三叔就到周邊幾個村子,動員那里的鄉親們參與挖河渠得事,不光只有廣源村面臨缺水的問題,周邊這幾個村子也是一樣,水是我們這些農戶生存下去的根本,當周邊的村民們聽說要挖一條專門給這幾個村子使用得河渠,鄉親們那是百分百的支持
就這樣在三叔的動員下幾個村子組成了一支近千人得挖渠隊伍,廣源村也信守之前的承諾把安陽村給帶上了,宋家則利用自己的人脈把縣衙給打點好了,縣衙那邊還派來了一個河監把河渠的走勢都給規劃好了,歷時一個多月大伙按著河監的規劃把河基挖出來了
眼看寒冬將至土層也已上凍剩下的活只能等明年再干了,而我們一行人回到廣源村連家都沒回便啟程趕往濱州城,等到了濱州城我們一行人拉著皮貨來到府衙向太守大人交差,太守大人念二叔如期上繳了足夠的毛皮,這才免去了對二叔和其他兩位村長的責罰,我們一家人總算是松了口氣不用再擔驚受怕了
近兩個月沒回家,這一回家往炕上一躺熱的乎得別提有多得勁了,在伸上一個懶腰什么乏都解了,也應了那句老話金屋銀屋都不如有自己的小屋,躺著躺著李琳便來了困勁,感覺就要睡著的時候冥冥之中,李琳就聽屋外有人在喊自己“大哥快出來幫忙啊”
李琳一個鯉魚打挺便從炕上跳了起來,當李琳將房門打開時就看二叔-三叔拎著家伙沖出了院子,李松隨手將一副弓箭朝自己扔過來“大哥快走”當李琳接過弓箭剛想問怎么回事,李松這小子沙壓子拔腿就往院外跑,不用說這肯定是發生什么事了,于是李琳也沒多想就跟在李松后面一起追了出去
剛追出院子我就看二叔-三叔在前面跑進了一片樹林中,這一幕不僅讓李琳納悶兒起來,家門口明明是一小片荒地啥時冒出一片樹林來,他還問李松老二家門口不是一片荒地嗎,怎么冒出來一片林子咱們這是追啥呢,李松也不吱聲只顧一個勁的往前跑
他以為李松沒聽見便又問了一遍,李松還是一聲不吭一個勁的往前跑,也就是眨眼的功夫李松就跑進了樹林里,等到了樹林邊上李琳抬頭往天上一看,今晚的月亮是又圓又大眼看就要把整個天空都給罩住了,長這么大他還是頭一次看到晚上有這么大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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