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陳身殞-《外賣:海底世界賣雞爪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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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陳被白起一劈,連那方天畫戟都被劈斷成兩截,洶涌而來的法力直撞魂魄心脈,那力道竟硬生生把他砸向地面。這法力在他體內胡沖亂撞,他只得拼命運轉功法,逼迫這股異勁出來。這股從背后逼出的勁道,把他身軀落下之處的山峰都夷為平地,遺勢未衰,方圓千里轉眼成為一個百丈深的大坑。勾陳受傷很嚴重,鮮血直流,但他還是勉強站了起來,虛弱地道:“職責所在,不敢怠慢。今勾陳與白兄一戰,雖死無怨,只求阻止三界兵戈戰起而已。”
白起贊道:“勾陳大帝果然是個英雄人物!說實在的,我真的不愿意對你下狠手。奈何,天意弄人,我們竟然要作為敵人。”頓了一會,復道:“大帝,你還是叫你部下十三位戰將前來相助于你吧!否則,你是不可能戰勝我的。”
勾陳思忖一會,言道:“這樣也好。只是如此一來,我便要以多欺負人少了,還請白兄見諒!”
白起點點頭道:“無妨!這原是正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八大元帥、五極戰將早在勾陳落敗時就前來護駕了,聽得勾陳放話,互相對望一眼,便迅速圍上白起。而勾陳也知道成敗就在此舉了,當下強運功法,一時間功力暴增。勾陳對著十三戰將喊道:“布陣。”
五極戰將內布五行陣,八大元帥外成八卦陣,此是正八卦五行陣。此陣一成,若是不懂陣法者,便是有準圣修為也要小心萬分。白起也看出了此陣不凡,只見陣中煞氣重重,進到里面仿若在混沌中行走,不辨方位。八卦含大道,大道化五行,五行八卦本就是一體。
白起只有力量,卻是不懂法陣,見到此陣的威力后,再不敢托大,趁他們尚未布完整個大陣時揮刀攻擊。刀還是充滿毀天滅地的力量,但是被布陣之人一擋,卻沒有爆破聲響起,白起發覺刀上的力量好像消弭于天地一般,不見了蹤影。白起大吃一驚,難以置信般再次劈向一人,結果還是一樣,無論他劈向哪一個人,旁邊的人都都會齊來阻攔,刀的力量在和他們兵器相交接的時候仍然化于無形。北極戰神對白起言道:“白起,你雖然是三界少有的高手,恐怕今天仍然難逃死命。我們這陣自創出以來,不知道讓多少大神通者身殞于難。你一人之力又怎比得過天地之力?”
白起乃是不世強者,自有強者的尊嚴,哪能讓他眼中螻蟻般的人物羞辱于他!只見白起怒吼連連,渾身青筋暴漲,刀勢力量竟然又大了幾分。勾陳等人都很是吃驚,心下暗道:“若不是有這壓軸大陣,恐怕此戰真的要交代在這里了。”
可惜勾陳等人尚未定下心來,那白起大喝一聲道:“你以為憑此陣就可以困住我了嗎?做夢!”只見白起瞬間向五行主木位的人中戰神劈出上百刀,火、水兩方位的南極戰神和北極戰神趕忙前去補位相救。白起暗道:“就是此刻。”他竟然靠著兵器相接的那會兒借勢而遁回,目標人物赫然是金位的天空戰神。木、水、火三位的戰將在擋下白起大刀的時候就知道糟糕了,那刀勢只是徒有其表罷了,根本就沒有蘊含多少勁道。北極戰神急喊道:“白起要突破大陣了,快攔住他。”
大地戰神一聽白起要突破大陣,忙趕向天空戰神。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白起本來不知道陣眼所在,他只是想試探一下能否突破而已,大地戰神這一動,白起就知道該如何做了。只見白起劈下的大刀又加大了法力,就像天地給破開了裂痕一樣,內五行陣頓時出了個缺口。天空、大地兩位戰神在白起的絕對力量暴虐下,頓時口噴鮮血,身如斷線的風箏般拋飛出去。白起也不好受,五行陣有著五行力量,如果不是找到了陣眼,估計他就要被大陣化為虛無了。單是兩位戰將的聯手一擊,即使以白起大巫之體也受不住那肆虐的五行之力,受到了傷害。
所謂五行對應八卦,金對乾、兌,而乾為天、兌為澤;木對震、巽,震為雷、巽為風;土對坤、艮,坤為地、艮為山;水對坎,坎為水;火對離,離為火。如果單來說五行陣,木門才是生門,但外還有八卦大陣,便使得死門金位成了生門。
既然知道了金為生門,由八卦相生的道理,白起也就不難猜出外八卦陣中乾位主生。他挾著大破五行陣的萬鈞之力迎向乾門,按他的想法是很容易就可沖出陣門的,但當他攻向乾門時才發現,這八卦陣的陣眼竟然又變動了。白起心下雖然焦急,但他還是冷靜地分析陣眼所在,仔細觀察大陣的運行。一不對勁,他迅即離開乾門,卻是往坎水而去。不知怎的,白起心里頭莫名其妙地生出一個聲音,好像在告訴他,水生萬物,坎水才是生門。白起也來不及細想其中是否不妥了,他把生命都壓在此次巨賭中,選擇了坎門。
還真是坎門,其他門位的七位元帥正要前來幫忙,卻是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牽扯得頓了一下,主守坎門的坎水元帥在這一刻就被白起打得魂飛魄散。
從白起大喝到他破得這八卦五行陣,說來話長,其實都是瞬間發生的事。十三位戰將就只剩下眨眼間就一死二傷,勾陳禁不住大悲,剩下的戰將們更是悲恫不已。勾陳叫道:“布七星四相陣。”
白起當然不會再傻傻地等他們布陣了,畢竟這陣法的不是他的強項,當下揮起寶刀殺向他們。頓時一片混戰,巫族天生就是為了戰斗而存在的,那白起招數至簡至樸,唯力唯快,每一劈一砍一揮,卻又有大道至理在內。白起“嘿”一聲大喝,現了大巫真身,高達百丈,一股仿佛來自洪荒的威壓四散漫開。白起現在真正是進入了他的殺道,他的眼中除了敵人再無他物,只有把敵人踩在腳下才是他的道。
如果說剛才的白起是戰斗狂的話,那么他現在就是充滿暴虐氣息的惡魔,一刀把南極戰神劈飛,再一刀讓乾山、坤地兩位元帥變成兩半,連真靈也不存。勾陳實在是悲傷莫名,法天相地大法使了出來,趁白起殺死兩位元帥的那愣神的瞬間,拿著斷成兩截的方天畫戟狠狠地砸在白起背上。
勾陳悲憤而出的一擊,即使以白起的大巫之身也承受不住,“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但白起卻是一個不可理喻之人,被勾陳一擊反而激起了他的兇性,竟然完全不理會其他戰將可能聚來的攻擊,一刀砍向勾陳。勾陳一聲慘叫,左肋的風翅膀被那刀突破護身法力砍了下來,更恐怖的是那刀上的力量竟有腐蝕的性能存在,這腐蝕力量慢慢侵吞著身體。
剩下的幾位戰將大叫道:“大帝!”聲音悲切蒼涼,又飽含著關心與掛念。白起現在的眼神中沒有一點文雅,那是陰森、冷漠、狠毒、暴虐,這才是白起真正的“殺”之道的體現,只聽他冷笑道:“這樣就那么痛苦了?更痛苦的還在后面呢!”
說完不待勾陳等人反應過來,白起就到了遠邊,那里躺著兩個受傷的人,正是天空、大地兩位戰神。勾陳與其他戰將都知道白起下一刻要意欲何為了,急切道:“不要!!”白起卻是殘酷地一笑,手輕輕地一按,法力涌出,頓時把兩位戰神化為塵灰,消失在三界之間。
幾位戰將看到幾百年相隨在一起的好兄弟被白起轉眼殺掉,都是“啊”地一聲悲吼,那聲音是那么絕望、悲涼、憤怒。他們隨即眼神堅毅地看著勾陳,對勾陳言道:“大帝,我們兄弟要走了。恐怕以后再不能守護在大帝身邊,隨大帝征戰三界了。希望大帝好生照顧自己,不要太過耿直,中了天界一些人的算計。”
勾陳站起身子,點了下道:“各位兄弟先走,勾陳還有事情未曾辦完,隨后就來與你們相會。”說罷轉身對白起道:“白兄果然厲害,不過卻也不能小看于我,上古妖圣,我畢方還當得起這個名稱。”
幾位戰將相視一眼,一起沖向白起,而勾陳卻是向遠方飛去。那個方向也躺著一個人,乃是南極戰神,勾陳帶著傷重的身軀到得他身邊,吃力地把他扶將起來,喂了他兩粒丹藥,然后自己也吞了兩粒丹藥,丹藥一服,運轉法力之后,傷勢好了許多。
見南極戰神好了點,勾陳便對他說:“南極,現在我有一個任務交給你去完成,希望你答應于我。”
南極戰神道:“大帝,請吩咐。”
勾陳沉聲道:“你等下去整合我們的兵將,將他們完整地帶回天界,為我們妖族保留最后一點元氣。”
南極戰神大急,道:“大帝,這怎么可以,那你呢?我們妖族可以沒有我南極等人,卻萬萬不可沒有勾陳大帝。還是請大帝你走吧,我留下來和兄弟們一起并肩戰斗。”語氣間盡是焦急、激動。
勾陳道怒:“休要再說了!我為勾陳,職責就是主掌兵革之事,怎能為一己之私而他去呢?如果你還認我這個大帝,你就按我吩咐行事。”
南極戰神硬咽道:“大帝,我,屬下遵命!”
勾陳大是安慰,道:“好!你肯承擔這份責任很好,我就把妖族的這點希望交給你了。假如我不幸身殞,切勿傷心,若是有新的勾陳大帝任職,你千萬不要丟了你們十三戰將的臉,好生盡職輔助于他。你可記住了?”
南極戰神應道:“都記住了。”
勾陳于是道:“那你就去吧!恐怕遲則生變。”聲音里面含有一絲不舍之情。
南極戰神告別道:“那大帝保重。”話中充滿對勾陳的關懷、掛念、不舍之情。
勾陳點了點頭,不再言語,轉向那戰斗激蕩處而去。在這會兒時間,白起與幾位戰將的決斗又發生了不少變化,八大元帥中又有三位戰將被白起所殺,但他們臨死前的反擊也讓白起掛多處彩。白起的力量陰暗、暴虐、邪惡,幾位戰將其實都是因為要壓制那暗黑力量的腐蝕入侵才輕易被他殺害的,否側以他們太乙金仙的修為也不至于如此無能。當然,白起的殺道也確實了得,再加上大巫天生的能力,就算勾陳這位無限接進準圣的大羅金仙也是不夠看。
大巫之身雖然不是真的不死之身,但也是強得變態,十幾位金仙圍攻都只是讓他受傷,而沒法殺掉他。勾陳再次用出法天相地大法。
勾陳道:“白起,你雖然有強橫的法力,卻不知修悟大道運行,不知天數,不懂天時,最終還是難免要步你們巫族后塵。”
白起傲然道:“我只知道我的”殺“道,不知天道為何物!我巫族敗亡,你們妖族還不是同樣退出天地主角?若是給我練得五十萬不死巫兵,我又何懼于你們天界眾仙神。到時奪得人皇氣運,自然可以稱霸大地,再爭主角之位。”
北極戰神說道:“說那么多干嘛!就讓我們戰個不死不休便是。白起,你我敵對雙方,你殺我兄弟也是無可厚非,但我們報仇雪恨也是應該,如此我們便聽天由命,各憑本事就是。”
白起眼中閃過一絲贊賞之色,對勾陳道:“勾陳大帝,你是個英雄人物,你的這幾位部下也很不錯。但是……”白起頓了一下,復言道:“你們今天必須都得死在這里,否則我王的雄圖霸業將難以成功。你們也別怪我心狠手辣!”
話音剛落,白起的身影就已出現在北極戰神的身邊。北極戰神號稱勾陳手下一戰將,自然也不是吃干飯的,見到白起快速絕倫、霸氣橫生的一刀劈來,想也不想,只憑感覺就挪移避開那刀勢的追逐。白起也不理會北極的閃躲,刀勢未老之際改正劈為橫削,刀鋒迎向了旁邊插來的勾陳。勾陳竟現了畢方真身,外形象丹頂鶴,但是只有一條腿(一說為只有一只翅膀),身體為藍色、有紅色的斑點,喙為白色。
畢方凝練了數百萬年的妖體竟與大巫之體相差不大,爪子硬是一格擋,騰地一下后退十數米遠,對比力量果然還是不夠白起甚遠。勾陳剛穩住身形,便聽得一聲悶哼傳來,卻是背后意欲襲擊白起的人中戰神被白起快速回防的一刀震傷了。勾陳大駭不已,那白起出手的速度比起先前又快了許多。他卻是不知道,白起對力量的應用那才是真正達到了爐火純青、登峰造極的地步,否則以他這樣不要命地使用法力,就算是準圣的修為恐怕也是吃不消的。
道行法力的高低固然是根本,但法術技巧的應用也是一種戰斗不可缺少的手段。一力降十會,那是對雙方力量對比太過懸殊來說的,事實上很多時候,雙方比拼的還是道術的高低、技巧的應用、法寶的好差。就像勾陳和白起的戰斗,他那方天畫戟很明顯比不過白起的“殺神刀”,如果是軒轅的軒轅劍早就把白起劈成兩半了。
因此,白起雖然個人力量遠遠比不上勾陳十數人加起來的法力,但他仍然殺得勾陳等人或死或傷。白起拿著那鋒利的寶刀,可不管你厲害與否,直接就殺。那人中戰神剛被震傷,白起的大刀又轉即砍來,毫無停頓的間隙。人中戰神看到刀芒已經開始接觸肌膚了,知道不可能躲過,心下發狠,竟然撞向白起。他不惜自爆元神來傷害白起,只為了讓他人能夠多些機會戰敗白起,可謂用心良苦。勾陳等人早就麻木了,先前就說要不死不休地戰下去,他們也只有把滿腔的悲怒化為力量轟向白起。勾陳等人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哪怕犧牲了自己也要為屬下創造殺傷白起的機會。
白起很是憤怒,一位太乙金仙自爆可不是好受的,那力量足以毀掉整個太陽系。若不是他見機快,迅速逃離開,再加上身體強硬,估計就要毀掉了。白起被炸得皮開肉綻,勾陳幾人自然是趁人病要其命,痛打落水狗了,一時間白起接連受到數下重擊。白起怒吼一聲,挨著被劈砍受傷,竟是要一擊換一擊,可是他一刀砍中幾乎就讓人去掉半條命,而勾陳等人的一擊只不過讓他受傷而已。白起如著了魔般,速度越發快了起來,轉眼幾人又交戰在一起而欲要以命換命。
勾陳下界,于天庭眾仙神來說,只不過小半天時間罷了,但在凡人界卻是差不多有半年時間了。那勾陳等人與白起相戰數場,早已是死傷無幾了,只余那北極戰神尚和勾陳還活著。為何天庭不派高手下界幫忙呢?卻是天界眾多高手或不聽調遣,或有職務在身要鎮守三界安危,或是根本就在算計如何讓他身殞。
白起和勾陳等人戰斗了那么久,也摸透了他們的能耐,但是就剩這兩個人,他也不能快速解決掉,畢竟他受傷那么多,就算真的是不死身也要療傷的嘛!這時北極戰神實在頂不住了,出手不禁有點虛軟,被白起抓住這個機會一刀劈成兩半。勾陳也像是不要命了似的,竟趁著白起他顧來不及回防時,一戟砸在他腦袋上。而白起被砸得一個頭腦昏花,但長久以來的經驗使然,那右手刀條件反射般反手一個斜劈,勾陳頓時身殞。與他的手下戰將相比,勾陳死得很是平淡,沒有轟轟烈烈,只是被白起回身的一刀掛掉罷了,也許就連他也想不到會如此出乎意料地死去吧!
勾陳被殺后的尸身從畢方原貌貌恢復成了人形,一身帝衣蟒袍顯示著主人的不凡。
在勾陳身殞的時候,天界那顆代表勾陳大帝的星座也在眾星捧月中黯然落下,卻是從此三界再無勾陳大帝此人了。同時在三十三天外的好幾個地方,也有數聲嘆息傳了出來,只是沒人聽到罷了。
而紫薇大帝看到勾陳星落下,眼中閃爍不定,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為他那個皇兄傷感。而昊天大帝則完全不知道心中所想,他一如既往般,毫無異常,似乎這與他完全無關一樣。
媧皇宮中,女媧眼看勾陳身隕,嘆息一聲,轉頭對虛空道:“他非得死么?”
虛空一陣搖晃,生起一道道漣漪,最后顯出一人,女媧又是驚嘆又是喜悅,這一手,幾可比那鴻均道祖了,人影待由虛化實之后,正是玄天,玄天暗嘆一聲,看似相近,實則相差甚遠,鴻均道祖出現時,半點聲息也無,自己這動靜卻有點兒大了。當然,他所說的大卻是相對于圣人來說的,就剛才他那一手,天地間能夠在近處感應到的人不超過六人。
玄天嘆了下,轉頭卻是對女媧笑道:“他這次卻是死的值了。”
女媧訝道:“何解?”
“畢方乃上古時期便得道的人物,只是唯妖族所累,至今不得有寸進,若是經過此番劫數,今后他的道途將暢通無阻。”玄天笑道。
女媧一聽,卻也明白了過來。畢方的資質天下少有,太古時期洪荒異獸得道,資質不可謂不好,然其上古妖庭時期受命為妖神,前半生便將自己獻給了妖族天庭,一直兢兢業業,而后妖族大權旁落,畢方又搭上了這勾陳大帝之位,若不為妖族之事所累,以畢方的資質及修煉的時間來說,如今只怕早已不下那十金烏陸壓了,不得不說,畢方真個是一名真正的妖圣,他當得起這妖族大圣的稱謂。
三十七 驪山老母
玄天轉頭對女媧笑道:“我的徒孫來了,還得去安排一下。”
女媧一聽,哪兒還不知道他的想法,笑道:“當是如此。”
玄天轉身便下界去了。以玄天對大道的理解實在是達到了一個高深莫測的地步,即使現在比不過鴻鈞,但卻也相差不遠了,如今鴻鈞大道也不再適合他的修行,他對道的追尋已是到了另一個有別于鴻鈞大道的分水嶺。按玄天的理解,大道三千,任何一個法門都可成圣證道的,但用不同的法門證道,則成圣后是有差別的。就像鴻鈞,他斬三尸證道,寄托執念的先天法器越高級越厲害,則他的成就越高。為什么要用先天法器呢?因為先天法寶里面含有亙古不變的規則,也就是無處不在的“大道”,一個人的執念與大道融合在一起,也就是這人變成了亙古不變的規則了。因此,鴻鈞為天道,鴻鈞才無敵,但是規則無數,大道就無數,也就是鴻鈞是唯一的,天道之外卻不是無敵的。
還是言歸正傳,玄天其實阻止勾陳身殞還是可以的,這并不算逆天,但他卻不去阻止,是因為他也有自己的打算。天數之下,佛教應當大興,勾陳與白起的大戰只不過是幾位圣人幾步棋子的交鋒罷了,他們生死結果也只是圣人算計而出的。圣人以天地為棋盤,萬物為棋子,每一步都有著很大的深意。
白起自然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注視下,還在為殺掉勾陳等人暗自高興、長舒了一口氣呢。其實用點腦子的人都知道,白起和勾陳等人相斗那么久,四溢的法力竟然沒把地星毀掉,那肯定就是有大法力的人物把打斗的那片空間用大神通隔離了起來。
白起受傷不輕,即使以他大巫之體,也是不可能承受住十幾位金仙日夜不停的合力血拼的。白起戰斗后一身破損,看起來很是兇狠,他再看到自己的巫兵損失也頗為慘重,頓時滿臉猙獰之色,咬牙切齒道:“天庭,我與你勢不兩立!”
這時,一位秦始皇宮中的守衛武士騎著快馬飛速趕來。那武士乃是巫族有數的高手,受命貼身保護嬴政,按理說是不會離開嬴政身邊的,而他偏偏趕來這里,那說明嬴政那里發生了什么重大事情。
白起有點擔心,怕嬴政出事了,心想:“難道天庭除了勾陳下界來對付我外,還有其他人來襲殺陛下不成?”
白起越想越擔心,那嬴政是萬萬不能出事的,沒了人皇,他白起也就沒有了征戰的正名,他如何能不焦急呢!但白起在戰場長年累月琢磨出的心性又讓他保持了鎮定,對迎來的武士喝道:“何事慌慌張張的?我不是讓你保護陛下的嗎?你怎么趕來這里了!”
那武士在到達這個白起練兵之處時,就被眼前這個面目全非的地方驚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眼前所見。這分明是經過一場大戰所致的,但又有誰的力量可以與白起戰得連數座大山都夷為平地呢?既然想不通,他也不敢多問,聽聞白起之言,忙行禮道:“屬下拜見白起上將軍,今奉陛下御筆親詔,宣將軍立即趕回王宮,說是有大事相商。”
白起見不是嬴政出事了,心下暗暗松了口氣,但又想不明白有什么大事要商議的,便問道:“你可知大王找我商議什么大事?”
武士恭聲答道:“屬下不曾聽說。”
白起見問不出什么情況來,便揮手示意他退下,道:“你先回去稟報陛下,就言白起交待好士兵就回去復命。”
武士不敢多言,躬身退下。白起稍待一會,吩咐將下整理好軍兵陣地,便去沐浴更衣一番,卻是為了拜見秦始皇而洗盡纖塵。當下,白起點了三千兵將,一路趕往咸陽,他不知有一個陰謀正等著他的到來。
話說在周有一女子名叫驪山女,自幼好修道法,時拜三清,當時逢那水中有一蛇妖作怪,危害四方,驪山女披掛執劍斬其于水下。一場好斗,驚天動地,后就有人稱其為驪山仙子。驪山女修道十八載,才略有所得,但她為求真道,尋山防水欲求高人卻不可得。今一日行走在一座山上,感到有些勞累,便坐在石上打歇,突聽有一蒼老女聲叫道:“前面那女娃子,老婆子累死了,能不能讓座兒給我歇會?”驪山女回頭看去,卻見一位老嫗蹣跚走來。
驪山女趕忙起身,急前去攙扶老人,讓其于座上道:“老人家年紀偌大,怎的還到此等地方來?”
老嫗答道:“在人間住不下去了,便到荒山野林等顏色老去。”
驪山女笑道:“老人家甚是說笑,都一把年紀了,怎還言容顏未去?”
老嫗道:“世人都道年老即顏色盡去,其實不然,皮囊尚在,容顏即在,為時不晚。”
驪山女聽得此言,心中忽然一動,問道:“欲再活百年也可嗎?”
老嫗微笑道:“姜太公七十還可封相,再活長久點有何不可能?”
驪山女再問:“老人家真言相教,恩德難忘。不知老人家從何來,欲往何處去啊?”
老嫗道:“從海中來,到島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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