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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夏的笑容十分可怖。

    笑聲尖銳，神情扭曲，此等模樣真真一點也不像當初的她。

    還記得以前第一次見她，她表現的落落大方，本就是大家閨秀的她，即便是第一次到皇宮，也表現得溫柔如水，卻又有些開朗活潑。

    那時的她，似乎穿著一件雪白的長裙，白嫩的肌膚在陽光底下仿佛都會發光……

    她的笑容很有傳染力，僅僅只是見第一眼，就令他十分滿意。

    他是記得那個時候的。

    也是記得那張笑臉的。

    正是因為那時的她表現的太過溫柔知性，所以自己才會完全認不出現在的她！

    看著地上蓬頭垢面，滿身是血的女子，曾經充滿笑容的臉蛋，此刻已經完全扭曲。

    那溫文爾雅的聲音，如今也變得兇神惡煞，宛如潑婦。

    原來一個性格大變的人，即便還頂著一模一樣的臉，也能讓人認不出來。

    更何況他們僅僅見過一面。

    而且已經隔了太久太久了……

    久到他差點都要忘記自己認識半夏這么個人……

    杜聽云整個人都有點懵。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半夏為何會對自己抱有殺意？

    更想不明白，她為何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白蒼顯然也很看重那個女的，擺了擺手，旁邊的將士立馬全部退了出去。

    才見他親自走到半夏旁邊，把將她扶了起來。

    雖然他們只見過這個女的一面。

    但是半夏這個名字，他們早就聽過不止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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